做什么
“小子,”征服王一手按下了自家御主冒著問號的腦袋,“不用再問了。”
“那自然因為,我也有自己的國家。每個人都有。”少年御主的話被打斷了,我卻沒有再停下,反而一鼓作氣地說了下去。
“在我的國家,王早已消失了近百年。”
我敏銳地捕捉到有人的呼吸亂了一瞬,卻沒有定位到明確的方向。
“雖有冒犯”我一一回視著這些留在過去時代的英雄們,還是把話說了下去,
“但王這一存在,著實已經距離我太遠太遠了。”
大清都已經亡了那么多年了。
我想到了我那堅定的唯物主義世界觀,和怎么也無法同化掌握的忍術、幻術的精細操作,以及任何神秘側的術法,唯一熟練掌握的,就來扎根在不屬于我的心臟血脈之中的
我指尖微動,藤蔓從我的手心而起,一點一點纏繞上我的雙臂,雙肩,兩側臉頰。
再放射到腰背部,再向下,蔓延至全身。
“對內,我忠于我的國,堅定不移地追隨著走在最前方的領旗者。”
我雙手下垂,昂起頭,給他們看立足于當下的人民,臉上是帶著怎樣幸福的微笑,怎樣信任的語氣
“而對外,我信仰我自己,我代表我自己,我將帶領我自己。”
“無論何時,我為我走的道路而自豪。”
伴隨著話語落下,我右手微轉,大薙刀悄無聲息地滑入掌心。
“至于您的另一個問題,圣杯。rider、征服王閣下”我主動出擊,選定了接下來的對手,彬彬有理地做著戰前最后的宣言。
“與您的宏大理想不同,這不過是一個大大的私心。”
我向身側抬起另一只手,和我培養出默契的醫生條件反射地投影在了我手邊。
“向您介紹一下這個笨蛋。”
原本還在快樂看戲,結果猝不及防看到自己頭上的醫生,由于行動快于大腦,此刻還保持著驟然起身的姿態,氣急敗壞地瞪向打出緊急集合手勢的少女。
“花花,出什么事”
“羅馬尼阿其曼。”
他的話被打斷了。
接著,他聽到她以一種自然而然的語氣,仿佛在向全世界高聲宣告般
“一個注定無法被世界記住的普通人,也是一個在極天的流星雨中拯救了人理的英雄。”
“我的朋友,我的前輩,我的戰友。”
“我爭奪圣杯的理由就是這個。”
森綠色的枝干破土而出,同時,四散隱蔽的暗殺者在現身的一瞬間,被漫天降落的箭雨精準擊落。
少女高高舉起了手,大薙刀在空中劃過一個圓弧,銳利的刀鋒指向了戰袍揚起作沖鋒姿態的騎兵先鋒。
來自弓兵阿拉什放出的魔箭矢依舊滿天壓下,大概是少女攔在前方的身影太過嚴實,這個以“浪漫”為名的人類,竟然覺得此刻此景,像極了時間神殿那場極天的流星雨。
只是這一次,被他護在身后的人,擋在了他的前面。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