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搖了搖頭,道:“醫術怎能以一場治療分高下?不過是些博眼球的東西罷了。明兒,你學醫多年連這個都看不明白嗎?”
年輕人臉色一赫,道:“爸爸,我錯了。”
中年男子拿起報紙,看了許久,忽然嘆了口氣,道:“其實,我更關心的,是這場比試里面,那個被打傷的溫家人。”
“古武溫家?”
……
一個黑衣老者看著桌上的報紙,哈哈笑道:“楚天一那老家伙的徒弟倒是很有意思!居然搞出這么大的名堂!前些日子摻和南北派比賽,現在又挑釁呂家!也是個閑不住的主兒!”
旁側的青衣老者冷笑道:“和楚天一那老不死的一個德行,有點本事,就不知道怎么用了。還去當什么校醫?當就當吧,還非得搞出這么大陣仗,好像全世界都不認識他一樣!”
黑衣老者捋了捋胡子,笑道:“嘿,你這么說,還真是一模一樣。當年楚天一也是躲在一個小村子里。最后治好了將軍的傷勢,一下子聞名天下。”
黑衣老者說著此事,忽然嘆了口氣,笑道:“一晃眼,也是好多年過去了。”
“確實是很多年。”青衣老者說著,忽然看著報紙皺了皺眉,道:“不過,我之前聽呂家的一些小輩說,這個被治療的溫棟,是與楚云對掌,結果重傷瀕死!”
黑衣老者原本笑意盈盈地臉色忽然一僵,雙眸瞪的滾圓,道:“溫棟與他僅僅一個對掌,便被打的重傷瀕死?怎么可能!”
“就算有些許夸張,也應該差不到哪里去!”青衣老者淡淡道。
“那也極為了不得了,這種水準,就算五大家的家主,又有幾個能做到?他,真的才二十來歲嗎?”
……
溫家一處小宅院中,溫棟正坐在下首,上面一個滿臉威嚴地男子,正端著茶杯,皺眉說道:“這么說來,這呂信然,治療不成。是有過想把你生生害死的念頭?”
溫棟點了點頭,道:“是的,家主。呂家如今的局面,是國醫嫌棄,西醫叱罵!想必呂信然治不好我時,便預料到這種場面。所以想要將我生生治死,比試不輸不贏。還能將責任推到楚云頭上!”
溫棟臉上有著怒意,喝道:“我們溫家,對待呂家向來有求必應。可是這呂家不僅棄國醫學西醫。今天還如此待我,不將呂信然那老家伙的狗頭砍下來,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
溫家主倒是沒怎么生氣,只是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嘴角忽然露出些許笑容
“確實,這件事,倒是很不好辦啊!我問你,那個楚云,真的一招擊敗了你嗎?呼吸法超越項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