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楚云顯然已經不耐,話語極不客氣,于長松怒喝開聲,一句暴喝好似雷霆震動,氣與聲隨,兔起鷂落間身子便撲倒楚云面前,抬手一記掌刀落下。
楚云站在原地卻是看也不看,隨手一揮。只聽得雷霆震吼變成慘叫,于長松整個人便倒飛出去。
跌落地面,捂著手臂不住打滾。
楚云的動作極快,且不說賀軍程這兩個尋常人。便是于東亮這些練武之人,都沒有看清,這于長松到底是怎么被打回來的!
只有那一只在旁邊默不作聲的老者,在看到這一幕之后,原本渾濁地眼中突然爆出一團精光,瞪著個綠豆眼,仔仔細細地盯著楚云猛瞧。
幾個于家子弟連忙上前扶住于長松。
于長松噴出口鮮血,哆嗦著手指,指著楚云說不出話來。
楚云攤了攤手,淡淡笑道:“看起來,你是沒辦法讓我幫這兩個孫子解穴了。”
賀軍程與張瘋子二人臉色煞白,躲在一邊不敢發出絲毫聲音。生怕引起楚云的注意。上次楚云一腳就廢了他們的子孫根。這次要是再被逮著踢一腳,指不定還要廢點什么東西呢。
“不好,表格胸前的任脈小周天被震裂了。”一個看似對醫理頗有研究的人說道。
呼吸法的行功路線,除開某系另辟蹊徑的特殊呼吸法。大部分呼吸法,想要運氣,都繞不開任督二脈小周天這個道路!
楚云剛才一掌拍在這于長松胸口,直接將期經脈震裂!雖說沒有完全將這經脈廢掉,但是于長松每有幾年,也休想恢復過來。
幾個于家弟子大怒,紛紛圍了上來就要動手。于東亮兄弟遲疑片刻,也跟著一起圍了上來。
“怎么?比武可是以及你不過了。你們家的那位于長松看起來不是我對手。”楚云聳肩道:“怎么,莫非你們還有什么人想要和我動手不成?來來,我今天都接著。”
為首的一個男子冷喝道:“楚云,你出毒手害我表哥,現在就想脫身事外?未免也太簡單了吧。”
楚云一臉愕然,道:‘喂,你們搞清楚是誰先動手的好不好?’
“不管是誰先動手的,我表格現在還躺在那里。楚云,你必須負起這個責任來!”先前那個幫于長松看傷勢的年輕人喝道。
這簡直就是強詞奪理了,
楚云怒極反笑,道:“你們于家可真是夠厲害得了。以我如今的身份,即便是任何一個古武五大家的家主見了我,也要與我平輩論交。你們于家又有幾斤幾兩,敢在我這里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