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再生一些事端,楚云決定還是去客廳睡沙發好一點,要是再因為和徐依涵同房的事情被認為是色狼,那自己就真的洗不清了。
徐依涵見楚云抱著棉被出門便問道,“你去哪里?”
“你不是看見了么,我去客廳睡,免得被認為是色狼。”楚云還在為剛剛被誤會的事情有些耿耿于懷。
見楚云生著悶氣,徐依涵便也認錯了,對楚云說,“好了啦,剛剛是我不對,但是你在客廳睡,著涼了怎么辦?”
“放心吧,我能調控自己的氣息,你見過哪個宗師感冒著涼的?”說完楚云也不顧徐依涵的擔憂,拿著一床被子就是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醒來,楚云見自己身上多蓋了一床棉被,正想著是誰給自己蓋上的棉被時候,澹臺昭若從廚房走了出來,手中還端著一盤蛋炒飯。
楚云以為是澹臺昭若給自己蓋上的棉被,心里想著莫不是已經氣消了,臉上掛著笑意,“真實麻煩你了,還給我做早餐。”剛想伸手去接那盤早餐的時候,澹臺昭若怒瞪楚云一眼,楚云立馬收回了視線。
嘴里弱弱的說道,“你,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
“我哪有生你的氣啊,你又沒有對我做什么對吧?”澹臺昭若諱莫如深的笑著,把楚云看得有些毛孔發寒,連忙起床到洗漱間洗漱。
就在楚云洗漱的時候,另一邊江寧大學醫務室內,趙文靜正在整理著藥物,這時候一個面色潮紅的青年從門外走了進來。
“醫生,我不舒服,能幫我看看么?”青年面色愁苦,好似忍受著痛苦一般。
趙文靜有些疑惑的看著這個青年,此人自己并沒有見過,而且醫務室只為在校的學生老師服務的,但是眼前的病人好像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一般,作為一個醫生,也不能見死不救吧?
于是趙文靜坐了下來,問道青年,“哪里不舒服?”
青年說,“渾身法熱,頭暈目眩。”
聽青年描述后,趙文靜將一只手輕輕的放在了青年的頭上,此時青年的額頭流著一絲冷汗,并且有些發涼,她說,“應該就是普通的感冒低燒,吃點安瑞克就好了,你等一下,我幫你拿藥。”
說完趙文靜就起身前去拿藥,而在她轉身的時候,青年卻露出了陰謀得逞的微笑,趙文靜剛剛站起的身體突然一歪,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
“跟楚云待了這么久了,怎么這么一點點的防備都沒有?”青年站起身來,臉上的虛汗已經消失,潮紅的臉也恢復了正常的膚色,他起身將趙文靜抱起放在醫務室內的一張病床上。
這時候,王大運推門進來,正好見到了青年將趙文靜抱上床的一幕,仔細一看,趙文靜微閉著雙眼,像是睡著了一般,眼前一個陌生的男子,還抱著自己暗戀的姑娘,王大運心中一團怒火生氣,當即呵斥道,“你是誰,干嘛來著?”
此時不過早上八點過,因為要整理醫務室,兩人來的都比較早,沒想到竟然遇到了這一幕,而青年卻也不生氣,擺擺手想讓王大運別那么緊張,說道,“別生氣,我就是找楚云有點事。”
找楚云?
王大運心中一緊,可能是仇家尋上門來了,冷不丁的退后一步,但是見到趙文靜還在里面,還是鼓起勇氣,默念了一句,“死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