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云的懷中,奐央生擠壓已久的情緒似乎再也控制不住的爆發了,嗚嗚的哭聲像是尖刀一般刺痛著楚云的內心。
楚云來之前對于奐央生一些不好的想法,在這個時候全部的煙消云散了,自己從未想到,在這個姑娘的背后,竟然隱藏了這樣的一個家族,不知道為何,自己的心中竟然對未央生產生了一種保護欲。
“別哭了,我不是說了要幫你的么。怎么還哭啊?”楚云在未央生的頭上輕輕的撫摸著,不擅長安慰的楚云也只能這么做了。
大哭一場之后,奐央生的眼睛紅腫的有些不像樣子,兩人靠在長椅上,都沒有說話,正午的陽光高高的掛起,楚云側頭看向沐浴在陽光中的奐央生,一抹陽光在她的臉上勾勒出了一個金邊。
奐央生也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楚云之后又移開了目光,她帶著點小心和羞澀,又大膽的往楚云的身邊靠攏,輕輕的將頭靠在了楚云的肩膀上。
“楚云,你知道嗎,我說喜歡你是真的。”
奐央生的聲音很小,怕楚云聽見,又怕楚云聽不見,更害怕說出這話之后楚云會將肩膀移開。
“啊,我知道,謝謝你喜歡我,但是我有喜歡的姑娘。”楚云婉拒了未央生的表白,在楚云的心中,現在只有李清雅一個女人,誰也走不進他的心了。
“我不在乎,我只是喜歡你,得不到你也無所謂,只要你和我說說話就好了。”奐央生更加大膽的將手挽在了楚云的脖子上。
奐央生從小生長在奐家,從小接受的教育也很封建,在她記事時候開始就被告知了只能和家族中的人通婚的規定。
當復賽那天見到楚云治病救人的英姿時候,自己竟然想要打破這樣的規定,家規又何妨?仆家又何妨?
楚云對奐央生的感覺很是復雜,一方面帶著同情和保護欲,一方面又不敢與奐央生走得太近,怕李清雅想歪。
于是楚云將奐央生的手移開,兩人雖然坐在了一起,但是也沒有了過多的肢體接觸,楚云也岔開話題問道,“我剛剛想起了一件事,仆家的人,身上的毒是怎么一回事?”
關于毒的事情,奐信誠是有跟楚云講過的,但是畢竟是奐家人種下的毒,不一定能解開,而且當時的情況下,自己也不好插手家事,所以并沒有仔細的查驗那種毒。
而奐央生正好在這里,倒是可以直接了解這毒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奐央生也恢復了正常,說道,“這毒我也不清楚,但是這毒素并不是用常規的動植物身上的體液所提煉的毒素。”
“不是動植物?那會是什么?”楚云這就覺得有些奇怪了,通常來說,世上最毒的動物不出五毒,最毒的植物打開百度也能立馬查到。
那還有什么樣的毒可以留在人的體內?氣體毒素?
楚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哪種氣體毒素可以在人的體內待這么久人還安然無恙的。
“具體是什么樣的毒素,只有家主才會知道,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破解過此毒!”奐央生的一句話如同一盆涼水一般澆在了楚云的頭上。
事實就擺在這里,若是能夠破解的話,仆家的人也不會被奴役這么多年了,坦白來說,楚云并沒有多大的信心可以解毒,但是有樣本的話,至少自己倒是可以試試。
而且自己的手上有兩本毒經,說不定可以靠著毒經上面對毒物的記載,這能找到破解的方法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