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鎖鏈在他們的手上蔓延,細薄但是卻有一種凌厲的感覺。或許比起鎖鏈,這更像是一種纏繞在手上的荊棘。
他們二人就這樣心甘情愿的接受著這樣的束縛。
“天白先生是衹王一族的當家人,但是我們「戒之手」本質上,是忠于夕月一人的。”不論是碓冰愁生還是蓮城焰椎真,提起這個名字,臉上都帶著一絲溫情和虔誠。
“領導和信仰的區別是吧,懂了。”五條悟的形容非常到位。
他沒有再順著這個問題問下去,沒有去直接詢問“夕月”的存在。雖然性格惡劣了一些,但是五條悟的情商其實是很高的,只是在于他愿不愿意用而已。
這兩個人已經很明顯不愿意再說下去,否則就不會停頓,不會再重新坐下來之后不再繼續開口。
第一次這樣比較正式的坦誠,是需要分寸感的。
“有機會的話,你們可以安排和那位天白先生的見面嗎”五條悟跳轉到了另外一個人身上。
“嗯天白先生他,最近不太方便見客,不過我會和他提一下的,黃昏館那邊也有主事的人不如,之后去黃昏館接吉野君入學的事情,就由五條老師親自去,怎么樣”碓冰愁生這算是委婉的幫忙安排了一下。
五條悟當然不會拒絕,“畢竟是我未來的學生呢,順平很可愛哦”
“噗那個無良醫生要興奮了。”蓮城焰椎真笑了出來。
距離科學怪人只差一個道德底線的藤原彌涼對五條悟這樣帶著特殊體質或者特殊器官的人,那可太感興趣了。
要不是衹王天白的卡沒有找到,這個時候其實讓衹王天白出一次面就相當完美了,所有言語敘述的東西,想要讓別人相信,最后都要有一個實錘才行。一連串的故事中,同一個時間空間的對話中,只要有一個地方出現明確的佐證,那么下意識的,就會讓人連帶著對之前所有的話都產生一定的信任感。
這是一種技巧。
現在衹王天白的卡無法站出來,那就只能利bei用ci其他的卡了
“最后一件事是,關于神命同學的。”碓冰愁生已經組織好了語言,這個時候還是比較禮貌的在叫神命正宗的名字,“之前只是聽到這個名字,我并不確定那是不是我想象當中的神命。但是剛才,我已經看到了他的眼睛,和我的能力產生了呼應的眼睛”
“「邪眼」。”蓮城焰椎真直接接上了話茬,“這個能力本來和愁生是同出一源的眼睛,像是手心和手背的關系。但是曾經的家族后來出現了分裂,在內耗中走向了不同的路。”
“我的家族當年選擇了相信天白先生,成為了天白先生的擁護者,而擁有「邪眼」的神命家,則是站在了衹王一族的對面,選擇了”
這次,不用碓冰愁生自己說出來,歌姬和五條悟就都已經理解了他話外之意。
在衹王天白的對面,就只有一個彼岸。
神命一族選擇的,是追隨衹王泠呀。
佐證
很簡單的,神命正宗控制下的漏瑚,不是依然什么都不會說嗎
只要碓冰愁生提前預言了這一行為,那么這自然就是佐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