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毫無疑問,還是神谷哲也勝利。
剛剛折騰了一波自盡,連精神都帶著即將消失的萎靡和頹喪的利口酒,壓根玩不過早被養得生龍活虎的神谷哲也。
后者這次整個人壓在了利口酒身上,右手摁住他的胳膊,左手直接屈指彈了他個腦瓜崩兒。
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神谷哲也又開始對利口酒的頭發下手,將后者柔軟的白發揉過來揉過去,最后搓成一小縷。
若非單手不太好編小辮,松手又怕這只野貓直接原地彈射起步跑到他難找尋的地方,神谷哲也估計還想來一頭非洲特色臟辮。
“你有完沒完”無力掙扎的青年咬牙切齒地道,連眼眶都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紅,那雙金眸首次綻放出動人的生機,但僅僅是充斥著怒火和悲憤,蒙著一層霧氣。
“這不是手感還蠻好的嗎”神谷哲也吐槽一聲,“喂喂,另一個我不至于這樣就哭出來吧”
“這也太白給了。”
被另一個自己碾壓還嫌棄,利口酒臉色扭曲,羞憤欲死,真的險些當場氣哭。
但就在這時,漆黑的空間里突然出現了一道門,門外傳來了呼喚哲也的聲音。
“這是誰”神谷哲也挑挑眉,“感情你已經缺愛到連意識里面都得加幾個人熱鬧熱鬧”
利口酒沒好氣地道“閉嘴”
“行了,趕緊收拾收拾現狀,把你這個世界的人給帶回去,他們真的很吵”
見他不再掙扎,神谷哲也放開他,把人拉起來。
一模一樣的兩人面對面站著,渾身細節一致,但從周身的氣質來看,能夠輕而易舉辨認出不同。
神谷哲也看著面前這個一臉陰郁,仿佛隨時都能跳天臺的“自己”,嘴角抽了抽。
這就是勞什子的if線嗎他跟這位很像嗎讀者是得多眼瞎才能把他們認成同一個,怪不得開始哭得那么慘
“你剛剛說的什么意思”利口酒有些疲憊地道,“我不管你跟那個論壇搞了什么協議,請不要來煩我,我不想陪你們玩。”
神谷哲也扯住他的臉頰,嚴肅地道“現在是你在煩我懂嗎你真的很會給人添麻煩”
利口酒“”
這人是不是有毛病。
“我們兩個世界的紅方靈魂互穿了。”神谷哲也無語地道,“你要死就死,但能不能把后事處理完你知道他們跑到我那邊去找我麻煩是多么恐怖的事情嗎”
天知道他好不容易安頓幾年才把自己的本性跟紅方弄清楚,開始過上躺平等投喂的幸福生活。
結果某天睜眼就看到諸伏景光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看著他。
咸魚都快被嚇炸毛了
這姿態他可不要太熟悉,可不就是跳天臺后醒來發現他沒死,紅方們一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失而復得、喜極而泣的模樣嗎
于是神谷哲也趕在再次被誤解前噼里啪啦就輸出了一通,這才明白面前這些人是來自那個所謂的if線。
他們親眼看著利口酒死在自己面前,還是自盡的。
神谷哲也“”
要了大命,那個世界的他還真的不是演習啊
為了把自己的飯票和工具人們撈回來,咸魚只能被迫支棱支棱,去已經回溯了的if線找當事人。
結果剛過來就發現渾身是血躺在意識空間內,整個人蜷曲著入睡的“自己”。
再次心跳驟停jg
神谷哲也覺得自己大概體會到了紅方看他作死的時候的心情,真的很震撼、很無語。
于是他毫不猶豫選擇動手揍一頓,直接武力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