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表現狗子變身后的效果,蘇傾上半身是光著的,他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浴袍,走到導演身邊回看自己的拍攝效果,導演很滿意他的演技,雖然錢畫的確實多,但還算對得起他的演技。
導演回頭問蘇傾“第一天拍攝,感覺怎么樣”
蘇傾摸著自己的臉,笑道“都挺好的,就是被小狗不小心踹了兩腳。”
眾人看向他的臉,果然在下巴那里看到兩個快要消失的梅花印,戲都拍完了印子還沒下去,可見踹的多有力度。
駱蕓一愣,好家伙,這家伙跟她玩茶藝
虎子盯著蘇傾半響,突然湊到小狗子耳邊說他是不是在害你
駱蕓差不多。臭不要臉,呸。
虎子跟著她一起往蘇傾那邊呸呸兩下,以表心中鄙夷。
蘇傾不要臉的程度讓劇組里的狗子們都不屑與之為伍,居然跟它們茶,要不是有妞妞解釋,它們都聽不懂他說的是啥。
這就是心機,仗著它們聽不懂,無法反擊,就敢隨便編排。
可可怒瞪駱蕓我咽不下這口氣,我必須要修理他。
狗狗們對蘇傾意見特別大,導致后面跟他拍對手戲的時候,都不需要訓犬師激怒,一個個都齜牙咧嘴地恨不得咬蘇傾一口。
其中以虎子和可可之最駱蕓倒是也想,可惜劇情里,有她沒蘇,有蘇沒她,永遠碰不到面,哎。
駱蕓順毛大家,她看著跟導演和其他工作人員談笑風生的蘇傾,黑黝黝的嘴巴勾起一角,冷冷一笑。
第一天的拍攝并不困難,重在大家熟悉,時奕澤男二和寧蕓菲女三的戲份都很少,今天沒有拍攝任務,就在劇場熟悉環境。
晚上駱蕓和虎子回了酒店,花雅雅和柳心焉正在吃涮串,麻辣味兒飄了滿屋子,駱蕓和虎子進來干掉半碗水,又啃了幾大口味道鮮美的狗糧,在掛好的手絹上把嘴巴擦干凈之后,屁股碰屁股地離開房間。
走到酒店走廊盡頭,那里已經聚集十條狗子,大大小小什么品種都有,其中還有一條哈士奇。
哈士奇跟小伙伴在一起顯然很興奮,伸著舌頭一直哈赤哈赤。
駱蕓很滿意地看著哈士奇的大塊頭,作為這里塊頭最大、精力最旺盛、而且具備能夠拉雪橇的強壯體魄,哈士奇無疑是它們隊伍里的肉盾坦克。
血厚防高好忽悠,說的就是它。
駱蕓和虎子鉆到小伙伴中間,駱蕓小小聲地問大家你們聞到過跟我搭戲那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嗎
有些狗子點點頭,有些狗子一臉茫然,顯然沒機會接觸到不要臉蘇。
駱蕓有點犯愁,其實比起蘇傾的體臭,更好用的應該是訓練用的各種毒試劑,這樣才能夠精準的搜尋。
根據蘇傾身上的酸臭味兒基本能夠判斷他吸食的到底是哪種類型的毒品,不同的毒有不同的味道,濃郁的身子人都可以聞得到,很多人為了掩飾這種味道會噴灑香水掩蓋,但是綜合后的味道其實并不太好聞。
蘇傾身上的香應該是經過調配的,跟他身上的味道能夠綜合,所以其他人聞起來才不會覺得刺鼻,然而這對狗子的鼻子來說,基本是掩耳盜鈴。
劇組拍攝要三個多月,全城封閉式管理,不接受媒體采訪,也不準工作人員和演員透露相關訊息,蘇傾一個老牌癮君子,怎么可能受得住三個月不吸。
那貨品來源就是至關重要的一環。
劇組人員算上演員助理等等,滿打滿算兩百六十人,狗十二條,酒店開房131間,不管大咖還是十八線,不管導演還是跑腿員,大家統一標準,全都二人標間,因為男女人數不成對,有些房間是單人睡的。
蘇傾想要毒供給上,接應人肯定這兩百多人中,駱蕓帶著狗子準備一晚上查一邊房。
現在大家剛回來,都沒睡,正是敲門進屋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