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短,揭不揭都短,不治的話,只會越來越短,想一輩子不舉,你就作吧,當初我說能讓你恢復青春,那是指你自己不作死的情況下,不作不死,你自己再像這樣作死,別怨我食言。”
踩人踩痛處,樂韻本來不想踩燕人痛腳的,奈何他自己作死,送上門來給她踩,她用不著客氣,不踩他幾腳,他不知道痛,說不定以后還會因為她說能幫他重振雄風,他得意忘形,自己往作死的路上跑。
“你你”一個女孩子說起男性隱私類的問題還是那么坦蕩無私,燕行被噎得瞠目結舌
“你什么你,想說什么想說我粗鄙,還是想說我粗俗不堪”樂韻晃到漲得俊面通紅的燕人身邊,慢吞吞的坐下去,攤開工具,她在鄉下長大,鄉人罵街時有的污言污語不堪入目,她聽過多少難聽的話,才不會怕羞。
“你厲害,總行了吧”燕行瞪著心胸坦蕩的小蘿莉,憋悶得自己心口發堵,愣是指責不得。
“我本來就很厲害,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喂,你究竟要不要脫,不脫別在這耽誤我寶貴時間。”
“我脫”燕行咬牙,怪力小蘿莉兇殘無比,還臉厚無比,他脫還不成嗎
手松了松皮帶,眼角瞥及小蘿莉一動不動,臉又燙起來“小蘿莉,你能不能轉過身一下要不,閉上眼睛也行。”
“哼,轉過身,閉上眼睛,等會還不是會看到。”對于那種類似掩耳盜鈴似的想法,鄙視。
燕行臉一熱,看到小蘿莉還是給面子的閉上眼睛,他低頭解皮帶扣,手指有點不聽話,解了兩下都沒松開,咬了咬唇,費好大勁兒才松開腰帶。
成功搞定第一道工序,他偷偷的瞄小蘿莉,小蘿莉在他右手側的位置,離他的膝蓋不遠,她閉著眼睛,安安靜靜的樣子極好看。
他的視線落在她臉上,小蘿莉的皮膚白凈細嫩,吹彈可破,側面看泛著珍珠光澤,鼻子小巧,眼皮合攏,眼睫毛合成一彎漂亮的可愛彎弧,嘴唇像剛沾過水,紅艷欲滴。
目光從她圓潤的下巴往下移,沿著如天鵝頸般漂亮雪白的脖子往下,小v領的運動衫,鼓脹的胸部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燕行的視線不自主的粘在小蘿莉胸部,那么大的胸,一定彈性十足。
“喂,好了沒有”就算閉著眼,樂韻也能感覺到燕某人的視線在瞄她,想揍人,特么的,讓他脫褲子,他磨磨蹭蹭的磨個什么勁兒。
“沒還沒。”看得目不轉眼的燕行,被抓包,慌亂的收回視線,解褲扣,因為馬上要扒掉褲子,一時不禁心血沖腦,反應遲鈍。
松開拉鏈,他臉上越來越熱,身上也發熱,又偷眼瞄小蘿莉,發現她沒偷看,慌里慌張的系上外套最底下的扣子,用襯衣和外套下擺遮住小腹,手忙腳亂的將長褲扒掉。
他把被子也擱在腹前,才紅著臉報告“可可以了。”
某人脫個褲子像大姑娘上花轎似的慢,樂韻呶呶嘴,暗中鄙視了幾回,睜開眼,就見燕某人一張臉紅得像熟透的蝦子,他垂著眼睛,雙手捂著褲子遮住自己小腹,雙腿繃直。
男人腿很壯,還有腿毛,明明是個風里來雨里去的軍人,皮膚卻挺白,黑腿毛也格外顯眼,兩只膝蓋青青紫紫,腫得老高。
“不作不死,簡直自作死。”瞅著燕人紅腫發紫的膝蓋,樂韻想打爆他的頭,傷成那樣,他自己也不抹藥。
燕行快速看人一眼,見她盯著他的膝蓋,他才沒羞死,深呼吸一口,不服氣的抗議“我什么時候作死過”
“不作死的話,你膝蓋是怎么回事”樂韻冷睨著梗著脖子還在強詞奪理的家伙“你這破身體,以前受過很多暗傷,損傷到多處神經,成為導致男性功能衰退的原因之一,你自己這么作死,再次令數處經脈堵塞,照此以往,不出半年,隱私部位就能實現返老還童,轉眼返還到嬰兒六七個月大的樣子,到那時,你就等著一輩子當個老男孩吧。”
“這是意外。”燕行害臊得紅了玉面,不好意思的垂頭“昨晚,回太姥姥家了,舅公們知道小十六做下的蠢事,差點打死小十六,罰跪一夜,我,二哥三哥陪小十六跪了個通宵,然后就這樣了。”
“你家長輩罰跪是你們家的家事,你說了我也不會內疚。你不說原因,就算是你跟你女朋做什么弄成的傷也不關我事,我又是不狗崽隊,閑得成天挖別人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