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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后,許景楓病愈后的第一場宴會請柬,很快就傳到各個合作方和關系戶的手中,而且每一行字都是出自周珩的手,連落款都是許景楓攜周珩。
自然,這樣重要的宴會,也會邀請許、周兩家的親人們。
而且不出周珩所料,代表許、周兩家前來電話詢問的人,依然是林明嬌和蔣從蕓。
林明嬌詫異的是,周珩竟然還愿意為許景楓出力。
周珩只說“只要婚約還在,我們就是一體的。若是他讓女秘書來辦,只怕請柬上有一多半的人不會來,到時候不只是他丟人,我的臉上也不好看。外面的人還會說,我是被女秘書喧賓奪主了。”
反過來面對蔣從蕓的質疑,周珩的解釋又變成了“現在又還沒解除婚約,我也是想好聚好散。我給他圓了面子,他會讓我全身而退,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以后我和許景燁在一起了,他也不至于背后放暗箭。”
再一轉眼,便到了宴會當日。
清晨,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震了起來。
于真在床上翻了個身,見許景楓不在旁邊,就裹緊被子,越過半張床,去看他的手機上是誰來電。
周珩。
于真收回目光,剛好這時許景楓從浴室出來。
他身上披著浴袍,頭發還在滴水,將擦的半濕的毛巾扔到一邊,就上了床,笑著要摟于真。
于真向旁邊一滾,躲開了,說“周小姐找你,先回電話吧。”
許景楓拿起手機看了眼,只說“肯定是為了晚上宴會的事,囑咐些有的沒的,待會兒再說。”
“辦這次宴會可不容易,我聽說請到了很多人,囑咐兩句也是應該的。”于真笑道。
許景楓躺下沒說話。
于真很快下了床,又去浴室里找了一條干毛巾,出來繼續給他擦拭頭發。
許景楓就枕著于真的膝蓋,瞇著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這時,于真說“頭發不能濕著,待會兒要吹干,你忘了廖醫生說的,你最近睡眠差,頭也老疼,這種濕著頭發就睡覺的習慣就要改改了。”
許景楓說“只要許景燁不再追著我不放,我的頭疼自然會好。”
于真接道“不管怎么說,海外部還在你的手上,這一年來資金也逐漸解凍,那邊的地產投資也盤活了。等收益上來了,董事長自然高興,到時候還有他什么事兒”
兩人正說到這,許景楓的手機又一次震動起來。
于真拿起來一看,仍是周珩,說“可能是有要緊的事,要不要接”
許景楓沒回應。
于真將手機放在他旁邊,遂起身走向浴室“我去洗澡。”
等浴室門關上,許景楓這才睜開眼,將手機拿起來給周珩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