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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錢蓮不大信,看看楚蘅又看看風蘭,滿臉懷疑。
金錢草問風蘭“你們一起去的,為什么大家都說你大嫂”
風蘭也是很懵圈,后知后覺“原來你們說的是那天的事,我和大嫂一直在一起,一刻都沒有分開。”
金錢蓮一聽這話,懷疑道“你真的沒有隱瞞什么”
“我隱瞞什么”風蘭知道是那天的事,當即生氣地擼起袖子“我和大嫂那天生意特別好,把那些帕子賣給婦人,賣給公子,他們都喜歡”
“等等。”金錢草說,“你們賣給男子。”
楚蘅點點頭,“是的。有生意上門,哪有推之門外的道理。”
“這,這就對了。”金錢草激動地握住楚蘅,剛才硬氣橫生,現下松了一口氣,嚇得癱軟在地。“竟然是你們兩個一起去賣東西,肯定看到的人沒有注意到風蘭,所以一直在說蘅娘。”
“原來,原來是誤會。”金錢蓮一口氣撐著自己,知道不是這回事,高興地淚流滿面“嗚嗚嗚,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好啊。”風蘭憤怒地出去“我定要看看是哪個爛嘴的胡說八道。”
楚蘅也是舒了一口氣,不是上輩子的事。
那,那兒子
剛才他態度,說明有人嚼耳根。
楚蘅擔心的去敲門“阿時,你開門,那天我和你嬸嬸出門,一直在一起,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不是真的,你開門”
“真的嗎阿娘”
阿時打開門,眼睛紅了一圈,眼角的淚痕都沒有擦干凈。
“是的。”楚蘅重重點頭,這輩子,絕不會干前世的事。
她也不許別人污蔑,不許別人嘲笑阿時。
心疼兒子,但又憤怒。
她問“婆婆,姨母,污蔑我的話,你們是聽誰說的”
“這”
金錢蓮姐妹倆對視一眼,尷尬低下頭。
金錢蓮“我聽麗春娘說的。”
金錢草“我聽牽花婆說的。”
阿時也道“我,我聽大柱和梔子說的。”
楚蘅不信找不出那個爛嘴。
“走,一起去看看。”
而先出門的風蘭,氣沖沖來到大樹下。
她扯著嗓子喊“你們誰說我大嫂,敢說就給我站出來。”
眾人面面相窺,隨后冷笑出聲。
“說她怎么啦,真以為會一點醫術了不起,誰知道是不是為了接近男人”
“干出這種丑事,我們講一講怎么了,大家有眼睛看。”
“敢做還怕說哪天我們看到一起捉奸”
“你們這些瘋子。”風蘭怒罵“那天我和大嫂一直在一起,你們眼瞎看不到嗎說我大嫂和男人啥啥時,不但腦子嗎我那么大的人站在一旁,你們眼瞎啊”
風蘭地質問反而讓她們罵。
“凌笤媳婦,你講點道理,不要盲目的護短。”
“凌笤媳婦,你沒必要為你那個大嫂遮羞,她不要臉,你不要攤那趟渾水。”
一張張嘴,張口就來,風蘭氣憤地沖上去抓對方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