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
恐怕也要挑開傷疤看里面見血見肉幾分幾寸。天下心存僥幸的人有多少真的以為自己聰明得可以騙過別人。
起碼諸伏景光不敢試。
貝爾摩德繼續說道“我和琴酒聊過,有這樣本事的人,恐怕應該是我們之間在海島上追擊一個fbi成員時,遇到的那個槍手。”
我記得好像是朗姆身份被確定的那一篇章的漫畫故事,有人追殺那個fbi卡邁爾,而赤井秀一開槍阻止了他們的行動。細節記得不是清楚,好像是赤井秀一在1300碼開外擊中了琴酒扔出來的手榴彈和基爾的帽子。因此,以琴酒為首的黑衣組織都意識到有這么一號神槍手的存在。
“我聽蘇格蘭說過,”降谷零說道,“對方的槍法遠在自己之上。”
我覺得降谷零太毫不掩飾自己與諸伏景光的關系,這不會在黑衣組織里面很不妙嗎我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擔心降谷零,還是擔心諸伏景光多一點。
“蘇格蘭這次失手很可能就是因為他。”
貝爾摩德認可降谷零的想法,說道“對方如果能力堪比,甚至遠在赤井秀一之上的話,我認為這個任務并不適合我。”
赤井秀一算是他們的天敵了。
從貝爾摩德這退讓的態度來說,這確實是這樣了。
“蘇格蘭還想和他爭個高下,朗姆不應該這么急地轉交任務。”
貝爾摩德的眸色飛掠了一瞬隱晦的光,但說出來的卻是其他的話道“朗姆有自己的打算。而且這不是急,波本。”
降谷零看向貝爾摩德,像是要一個答案。
貝爾摩德說道“就算你和他有過命的交情,有些人都是不值得相信的。你知道的,尤其是我們的組織,就算是你我,都不值得互相相信。”
貝爾摩德說這話其實已經挑明了很多非常明顯的點。
比如說,貝爾摩德比想象中的更信任波本。她這話明面上說的否定,但這是交心的話。
比如說,朗姆已經不相信蘇格蘭了。所以貝爾摩德才說這不是急,而是干干脆脆地不相信。這個不相信的源頭來自于什么,還是個未知數,但最壞的程度是諸伏景光臥底身份暴露了。不過,要真是如此,諸伏景光現在已經死了。
“所以,”貝爾摩德干脆地說明來意,“你要不要讓我欠你一個人情把這個任務幫我收了。我看你很喜歡和赤井秀一斗,也許對這個人也感興趣。”
降谷零理清這里面的邏輯,說道“所以朗姆的意思是先找出保護暗殺對象的那個人,通過繼續做任務,把人給激出來嗎所以,你才說朗姆不是急,而是需要這段時間先把那個神槍手抓出來,對嗎”
降谷零這么說的話讓我覺得也是很有道理的。
但我覺得不是。
“我也許知道那個人是誰,琴酒也很熟悉。”
貝爾摩德臉上毫不掩飾驚訝的表情,但她的驚訝并不是那種睜大眼睛的表情,而是稠麗的眼睫煽動著,讓人看不出太多情緒破綻“怎么說”
“楚和。”
降谷零肯定地說道。
“他應該是那個神射手。”
我“”
你當著本尊的面給他套馬甲,有沒有想過他是什么心情
從現實角度講,我短期內也掌握不到這項技能。
別這么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