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是在主場的松田陣平因為一張撿到的照片變成了三人審訊的對象。
這張照片拍攝時間是七年前春夏交接,可以在照片后面的橘色數字上讀出來,否則光看楚和的衣著實在分不清時間段。不過那段時間里面松田陣平和楚和都沒有講過幾句話,兩個人是在海島事件之后才熟起來的,熟起來之后就天天混在一起。
“除非你本質是阿和的癡漢,否則不能解釋你為什么會有他的照片”
萩原研二拿著臺燈,用氣音逼問道,因為小狗正在臥室外打呼嚕。萩原研二事后說這只小狗真的只是一只小寵物而已,抓小偷壞人絕對派不上用場。
“本來不想說的。”松田陣平首先開了一個頭。
萩原研二便說道“為什么大家都藏著秘密,只有我和班長什么都不知道”
“七年前,我不是說海島事件上有人在阿和的電腦裝了監聽器嗎”松田陣平說起這遙遠的事情,大家都有印象,因為當時他們一度被引導成了有人在癡漢楚和,并且還引發了一系列的錯誤,至今仍是五人不愿意提及的往事,尤其是對降谷零來說,更是如此。
他還記得自己在楚和單純地問要不要一起在酒店留夜時,說出“寫作業”這種荒謬的話的痛苦。
“其實我當時沒有說的還有一件事,剛好和這張照片聯系在一起。”
松田陣平說起海島事件的時候,出現了第三方一個被楚和逼得跳海逃跑的銀發殺手。
琴酒。
這話一落下來,知道一部分情況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同時在心里浮出答案。
“當時我和對方打起來,這張照片是從他的口袋里面掉出來的。雖然彼此沒有對話,但是從懸崖對峙上來看,其實看得出阿和是被這個殺手盯上了。”
萩原研二則是在觀察兩個聽得認真的人:“你們兩個認識這個殺手的話,不妨直接說出來,省得我們因為信息差出現什么判斷錯誤。”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猶豫一下才開始講了這個人的身份,正在踟躕該不該繼續深入這里面的組織人物介紹時,萩原研二就說道“他沒有繼續追殺阿和嗎”
既然楚和是他的目標人物,而且還逼得他不得不跳海,以降谷零他們的介紹來說,這個人沒把楚和千刀萬剮都存在著問題。
降谷零這才慢慢地開始抖出自己知道的事情“是從貝爾摩德,我們另一個組織成員干涉了才中斷的。”
“兩個人是在研究所的酒會上見了面,剛好就是在海島事件結束后舉行的,應該也是夏季的時候,還沒有到夏末。”
松田陣平反問道“那段時間,阿和一直在東京住院,他怎么去京都”
“你確定嗎”
“確定。”松田陣平無比肯定地說道,“那段時間我天天去看他。他有沒有去京都,我一定會知道的。”
說到這個矛盾點,萩原研二直接在松田陣平的臥室墻面上拉出一塊移動白板。
“我們重新說。”
萩原研二在板上龍飛鳳舞地寫下楚和的名字,說道“這是探究阿和身份的關鍵線索,也許和他七年前消失相關。大家不要再互相隱瞞了,知道什么,或者猜測什么,直接說。”
“首先,七年前,我們可能有兩個阿和。”
“他在我們組織里面有kvass的代號。”
諸伏景光說道“他可能很早之前就知道黑衣組織的存在。也許,他的身份是一個潛伏在日本的臥底。”
三人同時沉默。
降谷零反問道“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