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侯已動了殺心,但因此事牽扯到督軍,還是又派人把他給請了過來,開門見山地把事情都說了清楚,邊細觀督軍臉色。
督軍很詫異,“其實先前我就注意到了此人不對,本想暗中派人觀察一番,沒想到真是多虧了李都統,怪我大意,只以為他想刺探軍情,險些害了郡主。”
原是早有痕跡扶侯亦是訝異,細問督軍,督軍便把先前郭峰疑似和外人接頭的事說了,還數出了物證,這些都是可以當場拿出,做不了假的。
扶侯頓時信了七分,面露冷色,“再去詳查,我倒要看看軍中還有幾個像郭峰這樣的人”
督軍應是,環視一圈,問他要如何處置郭峰,扶侯毫不猶豫道直接處死,他搖頭,“那未免有些可惜了,徐淮安這樣算計侯爺,侯爺難道不想回報一番”
如何回報,是需要另外詳細的事,眼下這一宗卻是要帶過了。
李承度靜看著他們,宛如看了場精彩的鬧劇,婉姨娘神色依舊柔順,受了這樣的一場委屈都不大哭大鬧,微紅的眼眶我見猶憐,宛如柔弱的花枝攀著大樹,緊緊捱在扶侯身后。
督軍這一招用得好,如果不是他深知以郭峰的膽量和智謀還不足以擔任這個細作,幾乎也要信了。
天光升了起來,外間大亮,隔著門窗也將每人面容映得鮮明。這時下人來報,說是小郎君來了。
扶侯一般只有早晨和夜間才有時間陪這個兒子,這時候想必是來尋他一同用朝食的,便微微頷首,讓他先等著,預備幾句話了結這樁事。
李承度起身,忽然開口,“這么說,那封信應當只是意外不見了。”
督軍眼皮微微跳了下,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前日就因燒信之事罵過這二夫人,此舉實在太魯莽了,
扶侯掃了眼凝婉,說應是如此,興許收拾時不小心帶到了屋內哪處。
李承度頷首,“本還想說,那封信用料特殊,是由一種名為香木的樹制成,久而不失其味,只要有人碰過,香氣幾日都不會散。”
他手邊不知何時停了只金翅蝶,“這種蜜蝶是在香木上長大的,對它的味道最熟悉,假使有人碰過信,相信它定能找到。”
宛如晴天霹靂,凝婉臉色再度唰得變白,攏在袖里的手伸出,眼下意識看向了指尖。
督軍微微閉眼,這個蠢婦,如此簡單的騙術,竟真被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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