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不帶還好,他一帶對方的身體越發的僵硬起來,長身而立,潔凈無塵的仙尊微微皺眉,不滿的聲音從白子濯耳旁劃過,“放輕松,這么簡單的東西還要為師親自教你。”
耳旁溫熱的氣息讓白子濯耳尖發熱,但男子如玉石般冷淡的聲音讓他很快清醒過來,調整好自己,輕輕吐出一口氣,緊接著身體就已經放松下來。
宸天仙尊這才略微滿意了一點。
白子濯手隨著宸天仙尊的力道而動作,竟是簡簡單單就把方才怎么做都做不好的一個動作做了出來。
帶著白子濯的手,手把手教著對方把那連接起來的幾式做了一遍,宸天仙尊才問,“懂了嗎”
白子濯點了點頭,竟是一比一的還原了方才的劍招,比以往打磨好幾次的成果還要符合宸天仙尊的要求。
如此成效讓宸天仙尊周身氣息似冰雪消融,就連眸中都滑過一絲淺淡笑意,“你的確比本尊見過的大多劍修都要適合用劍。”若是他能再早點遇見對方,這修真界是不是早就已經出來一個少年天才劍修。
"全蒙師尊教導。"白子濯謙虛道,唇邊帶著淺淺的笑容。
長時間練劍讓白子濯發絲微有凌亂,鬢角滑落幾縷碎發,垂落在臉龐,竟似淡墨灑在了潔白無瑕的羊脂玉上,青年容色俊逸,此番看來竟是有點破碎美,宸天仙尊順手把白子濯鬢角的發絲往后帶了帶,這動作他做起來本無什么意思,落在他人眼中就顯得無比曖昧起來,在青陽子眼中看來更是格外如此。
在宸天仙尊走后,青陽子才現出身形,宸天仙尊教人只教劍,索性就讓弟子青陽子來教導白子濯其他的東西,今日在所有的教導完了之后,青陽子才對著白子濯道“再過半月有一個外出歷練,是去黑山崖的隕落之地,由我與另一個長老帶隊,師尊讓我把你也一同帶上,你需要帶什么東西近來就收拾好,屆時我來接你。”
白子濯眸中掠過一抹了然,最近他的劍迎來了一個瓶頸期出去歷練正好合適,宸天仙尊看似冷冰冰的,然而很多地方偏又極為體貼入微。
在青陽子說完之后,他點頭應是,道謝,“麻煩師兄了。”
消息傳到,青陽子就該離去了,他不日前突破元嬰,最近正忙著鞏固修為,以及處理一些門派任務,與白子濯比起,他就是一個大忙人,但在即將走之前,大忙人青陽子如同剛剛想到什么,突然問“小師弟,我有沒有和你說過師尊修的是無情道。”
“說過。”
“原來竟是說過嗎瞧我這記性,都記不清了,師弟知道就好。”青陽子笑著告辭,轉眼就化作一道遠去的飛影。
在青陽子離開之后,白子濯清冷的面上微微沉了些許,若是以前的白子濯定是信了青陽子的話,但經歷過某些事,白子濯到底學會了多留心一點,他又不是真傻,基本的察言觀色還是有的,青陽子方才看似面上帶笑,實則笑意并未達眼底,對方是在警告他,警告他不要對宸天仙尊有什么非分之想,壞了宸天仙尊的道行。
師尊嗎
白子濯白皙的指尖抹過對方之前呼吸噴灑的地方,那里似乎還能隱隱回味出溫熱呼吸打在上面的癢意。
對方為他傳道受業,他又怎敢真去褻瀆謫仙人。
白子濯并非狼心狗肺不明理之人。
季玄在離開玄冥藥宗之后,把自己弄出來的原版鏡子反復研究了個透徹,結果發現這鏡子好像真就是一個普通的鏡子,除了承認能力很強,再大的外力也不能將其打碎外,一無是處,它的那個能力好像除了當當陣眼也沒有其他的用處。
把玩了幾天之后,季玄就喜新厭舊的把鏡子丟入了空間,拿出那樣不知是什么材料的黑色長木開始雕刻,這樣聚陰的木頭實在太適合做成亡靈法師的法杖了,就因為這塊木頭,季玄就連找的其他材料,也是迎合著這塊木頭來找,無屬性的法杖一時半會弄不出來,簡易的亡靈法杖倒是可以嘗試一下。
霍無厭是一個很會等待的人,季玄研究這些的時候,他不急不躁,沒事就煉幾爐丹,看一些晦澀難懂的書,竟是比季玄看起來還要繁忙。
正在低頭雕刻花紋的季玄道“魔尊大人好像從來都不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