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壺。”說到這個項目黑袍人性質昂揚。
“好。”
季玄眉心微跳,嘶,投壺他也行啊
怎么是他上的時候就是靠運氣的比大小,等到霍無厭的時候就是靠實力的投壺,這位攤主真沒特意針對他
這投壺并不是簡單的投壺,而是一個施以幻陣的投壺,在外人看來只離了幾米的壺,在投壺者看來會是幾里幾十里之遠,那壺還會移動出現虛影,如此之下,想要投入一個壺并不容易。
先動手的是霍無厭,其隨手一丟,那羽箭就已經進入壺中,這般陣仗都可以把一些修士給嚇到,可那黑袍人不僅沒有被嚇到,還極為手穩地拿出一根羽箭,冷白的手與剛才霍無厭一般,只是隨手一丟,那東西就已經進入了箭筒里面。
兩人的投壺比試與旁人大不相同,其他人誰不是瞄準都要瞄半天,還不一定能夠投準,結果這兩人一個比一個丟得快,隨著一根又一根的羽箭穩穩進入箭筒,他們旁邊已經多了好些圍觀的人。
箭筒里面的羽箭幾乎已經滿了,在這時投壺的難度也在無限增加。
黑袍人微微比了一下準頭,將最后一根羽箭送進箭筒,羽箭緊緊卡住其他羽箭,將箭筒填得滿滿當當,現今箭筒里面已經有了四十根羽箭,按理來說霍無厭與黑袍人都已經無法再繼續進行比賽,這將是一場平局,可霍無厭竟又拿起一根羽箭,將其狠狠扎入其他羽箭之中。
黑袍人那故意模糊,而顯得雄雌莫辯的聲音透著一點無奈,“閣下好本事,這般下去怕是很難分清勝負,不若我們同時投壺,半盞茶過后看誰投的羽箭多。”
“可。”
“在下倒是好久沒遇見像閣下這樣的人了。”黑袍人語義模糊。
說著其就已經開始投壺,兩人都不是什么善茬,一根接一根的羽箭往里面投,不僅自己投,兩人還借勢順手打掉另一方的羽箭,羽箭中同時暗藏靈力,這儼然已經不是單純的比賽,而是另一種形式的比拼,要不是季玄神魂能夠透過單純的表象看見他人看不見的東西,他也要以為兩人只是友好競技了。
兩相爭斗之下,半盞茶時間轉瞬即過。
不出所料,最后贏得比賽的是霍無厭。
黑袍人輸了比賽,也沒不高興,轉動了一下拇指墨玉扳指,問“還來嗎閣下不若再與在下賭一局,在下這還有一個好東西。”
“什么東西”季玄問。
黑袍人從儲物袋里取出一個比手掌還要大上許多的黑木盒子,一打開里面赫然是一顆粉白珍珠,巨大的珍珠在燈光照耀下隱隱透著暖黃的色澤。
季玄眼前一亮,竟是那貝殼里面的珍珠,圓潤透亮暗含無限水能量的珍寶,若是用這珍珠煉制東西,又或者當魔法杖的水晶球豈不是很妙。
“這乃是深海珍珠,不知兩位可還看得上眼。在下就用它來賭閣下面前的這些東西,如何”
霍無厭還沒回話,季玄就直奔主題,“這次玩什么”他好看看自己有沒有機會一雪前恥。
黑袍人目光在季玄與霍無厭身上流轉而過,道“葉子牌。”
好的,一聽就知道是一個又看運氣又看實力的東西,完全不會玩的季玄戰略性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