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貌美如花的大美人正翹著腳,一看見顧應醒了,就樂呵地笑了一下。
因為顧忌暴露身份,一開始便隱藏真正實力的魔尊大人,在季玄面前早已落了下風,現在還被人給綁了,這不得季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顧應掙了掙身上束縛,沒有任何用,對著一邊光著腳丫吃著紫晶葡萄的季玄冷笑一聲。
“閣下手段還真是頂頂的卑鄙。”
季玄只笑,“在下不過是實力不夠,計謀來湊,不然不就命絕于閣下的刀下了嗎我這人挺惜命的。”
“你想要作何”顧應問著,不動聲色地沖擊身上被封的筋脈。
“倒也不作何,我這邊還有一個多月的自由時間,反正一個人也無聊,所以特邀道友陪我一同玩耍。”五官精致的少年咬破一顆葡萄,任由汁水流了自己滿手。
“你就這么邀請人的,還真是特殊的方法。”
“不是挺有誠意嗎你睡著聽,我可是坐著說呢。”季玄找來一張白色絲帕將手上的黏膩汁水盡數往帕子上擦,大抵還是黏膩,又施展一個水球術,把手重新清洗一遍。
見顧應一直看著他,季玄靠近,手如之前顧應撫過他的唇一樣,曖昧地用手摩挲對方薄涼的唇,然后拿了一顆紫瑩瑩的葡萄過來放在顧應唇上,“前輩,來一顆。”
顧應瞥了一眼那葡萄,又瞥了一眼季玄,邪邪一笑,聲音變得曖昧低沉,充滿了誘惑之意,“小孩,來,過來一點。”
季玄指尖微顫,這聲音,嘶,只要是聲控就沒有頂得住的,就算是季玄也有那么一瞬間差點就真的靠近。
季玄手上用力,把那葡萄按進對方嘴里,“前輩,我可是有道侶的正經人。”
顧應險些笑了,會有正經人和人說以身相許,還把自己的救命恩人綁了嗎顧應明顯不信,就算全修真界的人都是正經人,季玄也不會是。
“不信嗎道友你思想問題很大哦。”
此次對少年掉以輕心就是他最大的問題,顧應眸色幽深,聲音低沉,“小朋友,莫非沒人教過你。”
“嗯”季玄坐在欣賞對方的微表情。
“斬草要除根,否則害的終是你自己。”隨著這話,季玄心頭微悸,第一時間拔出一把白玉一般的笛子,而在轉瞬之間,男人已經從無數束縛中掙脫開來,一股強大的力量四溢沖擊,在季玄笛子襲來之前,一只手一把握住了那根白玉笛。
顧應笑了起來,身邊是斷裂的繩子,燭火倒映出男人明暗交錯的臉,襯得其容貌桀驁而邪惡,如同兇獸,兇獸低頭,語氣低沉而溫柔,“小朋友,現在你該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