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藥啊,我經常幫忙的,需要什么藥草你告訴我。”黃桃正悶得厲害,若是能去采藥也能解解悶。
“這是單子。”禹其琛從自己的百寶玉內取出來,展開給她看。
“我不識字啊”
“哦,我忘記了,我跟你說名字吧。”
“好。”黃桃興奮地問,“緣煙閣境內便有這些藥草嗎”
“自然是境內便有的,就在后山,不會離開緣煙閣地界。”
“那我們走吧現在就去。”
“好,我御劍帶你過去。”
黃桃不疑有他,上了禹其琛的佩劍,看著禹其琛越走越遠,不由得疑惑“禹師兄,需要走這么遠嗎”
“嗯,那邊藥草很多,且沒有妖獸。”
“哦”
又飛行了一陣子,她隱隱約約地看到了山間地域標志,當即拽禹其琛的袖子“禹師兄,馬上就要離開緣煙閣了,最近不許離開的,護山大陣都”
誰知,禹其琛突然冷了聲音“你這個小黃狗怎么這么吵”
聽到這個稱呼黃桃的心猛地一跳,不管不顧地便躍下了佩劍。
禹其琛操控著佩劍在空中打了一個旋,單手撈起她的身體,帶著她繼續出山。
她聽到禹其琛的聲音,卻是冷冷的語氣對她說道“雖然這小子的身體只有金丹期修為,但是對付你足夠了。你啊真的是毫無長進,還是那么蠢。”
黃桃拼了命地掙扎,身體扭轉亂踢亂打,甚至露出狗身的獠牙去撕咬,依舊未能掙脫開。
她朝著他喊道“禹師兄呢”
得到的,是一句輕飄飄的回答“哦,被我奪舍了。”
她不解,問“你是怎么進入緣煙閣的緣煙閣早就封山了。”
他揚起嘴角輕笑了一聲“我早就在緣煙閣了,顧京墨成親的那日我便在迎親的隊伍里,我還見到我前道侶了呢為了騙你輕松些,我今日才奪舍了這小子的身體。”
那時,還沒調查出秘法宗,沒有防范這方面。
黃桃恨得雙目血紅,嘶吼出了那個讓她厭惡的名字“燕祟”
“不,應該叫我習煥亭,燕祟這個名字是彭玉兒子的,不是我的。”
“是你殺了二小姐”
“對啊”明明是禹其琛的身體,卻發出了沙啞的聲音,“你誰也救不了,你還即將成為顧京墨的軟肋。”
是她熟悉的,憎恨的聲音,這個聲音的主人在她的面前殺了她的小主人。
黃桃想要逃,卻未能成功,她完全不是習煥亭的對手。
她痛苦地吼叫,卻沒人來幫她。
她只能一句句地喊著“魔尊會殺了你的
“你跑不了,魔尊和懸頌都很厲害,你跑不了的。
“你這種孽障,早該死了”
習煥亭似乎早就在山外布置好了傳送陣,帶著黃桃進入到了傳送陣內。
轉瞬間,黃桃只覺得眼前的景物一變,她已經到了另外一處地方。
她被習煥亭隨手丟在了一邊,她立即起身想要逃,卻被一記攻擊擊中,她看到一根藤蔓刺穿她的胸膛。
藤蔓在她的身體里繼續往外爬著,甚至開出枝葉來。
她口中含血地倒下,再不能動。
她看到習煥亭來到這里,便瞬間奪舍回到了燕祟的身體里,而禹其琛的身體瞬間倒下,陷入了昏迷。
她看到另外一個人走過來,站在她的身前看著她,問道“用她能中斷顧京墨的治療”
已經回歸燕祟身體的習煥亭輕聲應了一聲“她的身上必定有顧京墨給的鈴鐺,只要搖響,顧京墨就能感知到。顧京墨感知到她有危險,不可能不來。”
她知道,顧京墨的治療不能停止,不然之前的努力全部都白費了。
她不想自己成為妨礙顧京墨的人,強撐著動用靈力,毀了自己的百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