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眼影,還有眉毛。
陶萄將多余的雜毛剃掉了,用黛色的眉筆,給自己化了細細彎彎的眉。
她不會畫什么毛流感出來,只是中間濃,眉尾淡。
對比挺強烈的,可又很有味道。
“徐填,等我幫這個姐姐包一下花,就好了。”
徐填愣了好一會兒,只覺得四周的花香好像化為實質一樣,棉花般堆砌著堆砌著,要把他的口鼻都給捂住了。
化了妝,她眼神也還是黑白分明,那眼尾的小褶皺,又帶著淡淡的嫵媚。
莫名聯想到陶萄給他發的關于珍珠奶茶的語音,他喉頭滾動了一下,應了一聲“好”。
徐填這次的耐心對比起上次來,明顯好了太多。
甚至等一個年輕男客人進來后,陶萄又幫老板挑了幾束花,他都只是在那兒靜靜地等著。
知道那位男客人掏出手機,問了陶萄一句“你好,我能加你的微信嗎”
徐填才皺起眉走到柜臺處,他相機包險些沒砸壞擺在上面的幾束小雛菊。
“好了嗎”他沒看見那男客人似的,朝陶萄問道。
男客人看看徐填,又看了看陶萄,有些訕訕地拿起花走了,表情有些遺憾。
徐填氣質和模樣確實好,身上穿著的襯衫無意間露出的o都好幾千塊,又帶著高配置的相機,這好像不是他這種普通的上班族可以比的。
“好了”
少女似乎以為他生氣了,便把手里的花交給了店長,可一只玫瑰邊緣有顆刺沒除干凈,這么囫圇一下,陶萄便感覺手臂一道刺痛。
她沒太在意,從柜臺走出來之后,一抬頭,才發現徐填的目光死死鎖在她左手手臂上。
她低頭一看,瞧見自己的手上劃了一道傷口,大概是刺弄的。上面最先被刺破的地方,一滴艷紅色的血珠泌出,在瑩白如玉的手臂上蜿蜒出一道刺目的痕跡。
“你流血了。”
徐填緊緊握著手里的相機,聲音有些急促。
陶萄若有所思地看向徐填,手臂隨之微微晃動。
“別動”
徐填說完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讓她處理傷口,而是舉起了手里的相機,咔嚓,對著陶萄拍了一張照片。
倒也不是很痛。
不過這個徐填多少有點疾病。
估計是搞藝術的人,都有點。
徐填讓陶萄別動,陶萄偏要動。
她伸出指尖,忍著痛,把那顆血珠抹掉,周邊暈上了淺淺的紅。
“你干什么”
徐填盯著陶萄染紅的指尖,聲音提高了些,呼吸也急促了些。
陶萄也盯著他,眼睛清澈又干凈。
忽然,她無聲笑了一下。
聲音很輕“干壞事呀。”
徐填感覺腦子里有那么一根弦,啪嗒一下斷掉了。
幾乎是同時,陶萄的耳邊也傳來了0745的提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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