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san又一次讓人撒尿沖洗后。
羅杰仔細嗅嗅,覺得蛇毒那特殊的腥味沒有了。
不過他也不能確定,畢竟尿騷味太濃了,有可能蓋住了蛇毒的腥氣。
為保險起見,羅杰讓人拿干凈的匕首在火堆上燒熱了。
隨后他拿著燒紅的匕首對準傷口直接燒灼,傷口瞬間就起了水皰,士兵疼得直哼哼。
但羅杰不放手,一直燙到傷口焦痂,又過了大約10秒鐘,他才把匕首拿開。
那士兵也不知道是被蛇毒折騰的,還是被燙的,臉色煞白。
然而羅杰還是覺得不保險。
他喃喃著“要不還是壯士斷腕,把手切了,這樣最保險。”
那士兵直接哭出來了。
羅杰想想還是沒那么干,他讓人把士兵抬到邊上去休息。
老向導在邊上手舞足蹈地贊嘆著“活了活了我就說高貴有權勢的人用右手撫摸傷口有用吧。”
羅杰懶得跟這老人啰嗦。
他想,對這些愚昧的人果然不能有太大的期望,不是誰都能像“貝爺”一樣的,這個老人也就只能帶帶路了。
他想,根據之前看到的,恐怕這里每一個石頭縫隙里,都藏著不知道多少條毒蛇。
而這里蛇的總數,恐怕多得數也數不清。
之前想著吃光它們,未免太過樂觀。
而且這些蛇都喜歡躲在巨大石頭的縫隙里。
這里那么多石頭,壓根就不可能一塊塊翻起來,去把所有的蛇都找出來。
羅杰覺得還是不要駐扎在這里比較好。
他客氣地詢問著老向導“你再想想,還有什么更好的地方,這里實在沒有,那我們可以再往前走一段。”
老向導卻搖著頭說“不行的,前面又是狹窄的山道,要走好遠才能到下一個,能容下你們那么多人的山谷。
“現在太陽已經偏西,無論如何都來不及在天黑前,趕到下一個山谷的。”
羅杰皺著眉頭說“要不今晚上我們就不休息了,打著火把連夜趕路。”
那老向導擺著手,搖著頭,帶動著花白的胡子左右搖晃著。
他說“使不得的,接下來的山道和白天走過的山道差不多險峻。
“哪怕是像我這樣常來常往的人,也是不敢打著火把摸黑走的。”
羅杰的眉頭揪成了一個團,他說“按你的意思,我們必須和這些蛇待一個晚上嘍”
老向導說“恐怕也只能如此了。”
丹尼忍不住說“你開什么玩笑,讓我們和毒蛇一起待一個晚上,那明天我們還有幾個人能站起來,我寧可冒險走山路。”
夏娜反對道“丹尼,你沒聽他說嗎,晚上走山路很危險,我可不想走著走著掉山崖下去。
“我建議,搞一個抓蛇大行動,把這里的蛇都抓起來烤了,那晚上不就安全了嗎”
隨后夏娜推了推渣羅的胳膊說“喂,今晚上你準備吃幾條”
羅杰問“老人家,以前有人在這里扎營過嗎”
老向導回答“有的,十字軍剛來那會兒,就在這里扎過營”
丹尼插嘴問道“他們一晚上死了多少人”
老向導撓著頭回答不出來,但他說“我們當地人也曾經碰到過這樣的局面,不得不在這石灘上過夜。
“通常的做法是動手敲敲石頭,使他們彼此間不斷發生撞擊,或者反復擊打盾牌制造噪聲。
“這樣一來,蛇就會被這樣的噪聲、喧鬧所威懾,而躲在石縫里不敢探出頭來。
“那么同伴們就能在石頭上面安然入眠,免受損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