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陳愿吃得差不多了,拿帕子擦擦嘴巴,外頭就有一道女聲響起,“歲歲,歲歲,你在里面嗎”
她一聽就知道是褚小滿的聲音,解下圍布出門。
外頭正是褚小滿和茅霜降兩人,褚小滿上前笑盈盈地說:“你一去那么久,我和霜降跑了幾趟都不見人,倒是趕巧,你這時候回來了,還好今日沒白走一趟。”
“坐下來說,敢情是找我有事情”
祝陳愿讓她們坐在靠邊的桌子那里,好整以暇想聽聽她準備說些什么事情。
茅霜降先出聲,“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小滿家里明日晚間準備辦個宴席,大家難得湊在一起,晌午后便想踢蹴鞠,打馬球,我們幾個都來了,又怎么能少得了你。”
“對呀,你要是不會踢蹴鞠或是打馬球,還可以在那里看看,左右都是姐妹之間玩鬧,不用特意分個勝負出來的。你若是要上場打,衣服不用準備,我家都有的。”
褚小滿拿她的大眼睛盯著祝陳愿,捏住她衣角不放。
茅霜降是知曉些東西的,她看祝陳愿猶豫,便直接拋出一句話,“到時候宋嘉盈也會去的,她跟我們可都不算相熟。”
祝陳愿知道她話里的意思,一口答應了下來,蹴鞠和馬球她都是會的,雖然不精通,倒也不會出丑。
“不過有一點要說的是,女子踢蹴鞠,男子打馬球,且都可以在觀禮臺上觀賞。這事你不會介意吧”
這還是褚小滿的娘想出來的,為了她兒子的婚事也算是費盡心思,特意想了個名頭,又不想落人口舌,便又請了諸多未婚男子和女子過來。
祝陳愿已經習慣于她們兩個的說話風格,反正總有重要的話要補充。
“我都點頭了,自是不好反悔,到時候來接我就成。”
這事說定了,祝陳愿請兩人吃了頓荔枝腰子再走的。
心里琢磨著明日吃什么,食店剛開門,是不可能再關門的,索性做餅,她把餅給做完,讓她們兩個蒸好便行。
這樣坐在桌子上想事情,祝清和從外面大邁步走進來,手上還拿了一封信過來。
他剛到廳堂里就扔下一句話,“歲歲,你表哥明日來汴京,但他有要事在身,后日過來。”
表哥
祝陳愿表哥有好幾個,一時不知道他說的是哪個,疑惑道:“哪個表哥過來”
“也是我糊涂了,是你陳懷表哥。”
一聽這個名字,她的臉垮了下來,誰來不好,偏偏是這個混不吝過來。
陳懷是四個表哥里頭最乖張的,以前是人干的事他都不干,現在倒是會裝了,背地里手段一堆,對她沒壞心,可嘴巴不老實。
祝陳愿難得頭疼。
作者有話說
最開始的這一段愛情觀,見仁見智,大家都可以有不同意見的。
這種關于感情的,我真的盡力了,如果覺得哪里別扭,我明天再改。
看看明日幾人相見,能不能唱一場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