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楊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半了。
昨天什么時候結束的,誰結的賬,怎么回來的,楊靖是一概不知。昨兒個晚上他是徹底喝斷片了。
能不斷片嗎?平時楊靖也就是七八兩酒的量,高興的時候喝一斤還能勉強堅持著不出丑。可是昨天晚上他們五個一共喝了八瓶酒——這是楊靖記憶中唯一存在的一個數字。至于有沒有再喝啤酒,他是一概不知了。
腦子里面就好像有人拿著一根燒紅的鋼針在不停的扎啊扎,哪怕昨天晚上喝的是五糧液,今天睡醒了之后腦子里面也受不了。
這是楊靖有記憶以來喝的最多的一次!
艱難的爬起來,看了看周圍,還好,沒有嘔吐的痕跡,要是全吐在床上,那才叫笑話呢。
楊靖的酒品很好,喝多了不鬧事不吐酒,就是光知道傻笑,笑完了一腦袋扎下去就睡覺......
蹣跚著走進衛生間,用涼水洗了一把臉,又咕咚咕咚的對著水管子灌了一肚子涼水,拉下小褲衩清空了一下憋了一晚上的膀胱,這才感覺著好受了點。
從衛生間中一出來,楊靖就差點被屋子里面的酒氣給頂一個跟頭。
“我靠!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啊?這屋子里面的酒味怎么這么大?”穿上了睡袍,楊靖走到窗子跟前,伸手打開了窗子。
從外面涌進來的涼氣讓楊靖感到舒服了很多,可身上還是難受啊。
按說這種情況下喝點酸奶會讓人舒服點,賓館冰箱中也有酸奶,可楊靖不敢喝。他的腸胃對酸奶沒有任何的耐受性,喝一點一準兒拉肚子......
放了放房間內的酒味,楊靖抓起電話挨個的打了出去,結果打了一個遍,愣是一個接電話的都沒有。看樣子昨天晚上都高了!
正要穿上衣服去砸門呢,結果電話響了。楊靖拿起電話一看,是王家贊打過來的。
“老五,你這是在哪兒呢?你今天沒事吧?”楊靖一手揉著太陽穴,一邊問王家贊。
“三哥,我現在正從家往這兒趕呢。我沒事,昨天晚上我就喝了一斤多點。好家伙,我一看你們這么個喝法,我就不敢多喝了,生怕喝完了沒人送你們,結果真讓我給猜對了。昨兒個晚上要不是我控制著酒量沒喝多,你們就都在人家店里睡吧!我靠,你們這幫牲口,你知道你們喝了多少嗎?”
“我要是知道也就不會問你了。我到現在都還迷糊著呢!剛才起來撒了一泡尿,我靠,尿出來的哪兒是尿啊,純粹就是酒精......”
“哈哈,活該!誰讓你們喝這么多?我告訴你啊,昨天咱們一共喝了八瓶白的,喝完了白的,你和老大吵吵著非要喝紅酒,然后又開了三瓶紅酒,喝完了紅酒,老四和老六非說再來點啤的沖沖,結果這一沖可倒好,兩箱燕京又進去了......”
楊靖苦笑著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心說:“這真是傻.逼了!喝酒喝出花來了。”
二十多分鐘之后,王家贊帶著一身的寒氣走了進來,不過他手里還提著一個大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