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他們很有眼色的在酒吧里分散著坐著,吧臺上就留下了老板和老板娘。
待到酒吧老板把莫里斯他們所點的酒讓酒保送上去之后,他這才滿意的親自為楊靖和格格倒了兩杯酒,推到了兩人的跟前,然后自己抓起了一瓶冰啤給自己倒了一杯,笑呵呵的問道:“你們是華夏人吧?”
楊靖笑瞇瞇的沖著酒吧老板豎起了大拇哥,“您的眼力真不錯,我們確實是來自于華夏。不過我們這一路走來,您還是第一位能夠一眼看出我們是華夏人的人呢。”
酒吧老板聳了聳肩膀,“這沒什么。我們這個地方屬于比較偏僻的地方,以前雖然罕有華夏人來,可最近這幾年每年還是能夠看到十多個華夏人的。其實你們華夏人和曰本人還有韓國人還是有很多不同的地方的。比如說你們華夏人通常來講都是比較大氣的,眼神通常都很正,讓人一看就覺得很舒服。曰本人看人總是躲躲閃閃的,而且見了人就不由自主的要鞠躬,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是他們的長輩。至于韓國人,那就更好認了,全都是單眼皮......”
酒吧老板的英語雖然說的不太流利,但還是把楊靖和格格逗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酒吧老板真的是一個妙人啊,說的太精辟了。
看到小兩口開懷大笑,酒吧老板也開心的灌了一大口啤酒,微笑著說道:“我是施羅德.施泰德,很高興認識你們。噢,你們可以叫我施羅德。”
“我們也很高興認識你,我是艾伯特.楊,這是我的新婚妻子,索菲亞.白。施羅德,不得不說您這里的酒真的是很美味。”
楊靖的夸贊讓酒吧老板更加開心了。
格格好奇的問道:“施羅德,聽你的名字,你似乎不是意大利人啊。”
“沒錯,我不是意大利人,我是北邊的奧地利人。這里以前是屬于奧地利的地盤,我的祖先一直在這里生活,只不過二戰后各國重新規劃邊境線,這里不知道怎么搞得就成為了意大利佬的地盤了。這是一件很讓人憤怒的事情。事實上,不僅是韋諾斯塔,就連北邊的雷西亞,一直以來都是奧地利的地方,這里生活的居民也大都是奧地利人。”
楊靖聳了聳肩膀說道:“這個真沒辦法,在那些該死的政治面前,我們老百姓只能低頭。來,施羅德,讓我們為那該死的政治喝一杯。”
“嗯,敬那些該死的政治!”
一大杯足有一升的啤酒,施羅德兩口就干掉了,看得出來,這家伙的酒量很不錯。
施羅德分別又給楊靖和格格倒滿酒之后,再次給自己倒滿,笑著說道:“我的妻子今天一大早出門去她姨媽家了,所以我可以偷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