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邊要往徐媚那邊沖,雙手先一步要伸過去抓徐媚的衣服。
吳夢瑩擰眉,伸手攔住張蝶衣,勸道“張小姐是大家閨秀,不管多氣憤都不應該動手,否則有辱斯文。”
張蝶衣一把掀開吳夢瑩,冷哼道“對待徐媚這樣沒有廉恥心的人,用不著擺閨秀做派。”
見張蝶衣又要往前沖,吳夢瑩再次攔在她和徐媚中間。
這次任張蝶衣動作,吳夢瑩都沒讓開路。
徐媚毫無怯色,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將張蝶衣周身上下看了一遍,暗自盤算著如果打起來,她拽張蝶衣的頭發好呢,還是撕她衣服比較好。
不過,她想想與人撕扯畫面好像并不好看,也不雅,而且這是夢瑩的店,打壞了餐具、茶具、桌椅也不好
算了她還是不要打人了,雖然她極有可能打得贏且贏得漂亮。
她往旁邊讓了一步,在張蝶衣的手觸及不到自己,慵懶道“張小姐,我沒記錯的話,你比陳菁菁大8個月吧,如今快19歲了,侍郎大人準備個招個上門女婿,還是擇大戶良婿”
不出意料,張蝶衣果然在她說完后呆愣住了。
徐媚嗤地笑了一聲,繼續道“我看張小姐還是做個孝順的女兒,合了侍郎大人的意,跟喜歡在官場上有所作為的男子成婚比較好。至于沈佑庭,”好看的眼睛突然染上了冷意,語氣也強硬不少,“他那個人不喜歡做官。”
張蝶衣因著她的一席話,臉上顯出明顯的神傷兩年前,她對沈佑庭表白那晚,她以她父親有門路為他謀到官職引誘他與她在一起,但是他毫不為所動,稱他只喜歡做生意,喜歡銀錢的聲音,不喜歡做官。
徐媚瞟了一眼眼神失焦的女人,先是想冷笑,馬上心頭盡燃點的同情。
其實,她與這個侍郎的女兒應該同是天涯淪落人,都是沈佑庭不想要的女人,只不過她比侍郎的女兒更容易接近沈佑庭,家里有比官職更吸引沈佑庭的東西。
張蝶衣從往事中回神,驀地尖聲叫嚷“徐媚,你少顧左右而言他”
“你看你,是你先叫的我名字,叫了我名字,明顯是想跟我說話的。怎么又不讓我說了”
徐媚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拿起茶杯,不經意般的問道,“我聽說你昨天把陳菁菁的信給沈祐庭看了”
張蝶衣沒想到徐媚知道信的事兒,想問她怎么知道的,但又更想刺激她,便冷笑道“看了,他看完出神了很長時間,我看他很是想念菁菁。”
徐媚拖長音“哦”了一聲。
臉上的表情疏淡,似乎毫無意外。
張蝶衣瞇著眼睛,譏諷道“徐媚,你很傷心吧,不必裝出無所謂的模樣。”
“嗤”徐媚扭頭看向已經把帷幔掛好的仇馳功,喊道,“仇馳功,我記得上次我們打賭你輸了,需要幫我辦一件事。”
仇馳功看向她,“什么事”
徐媚微笑道“麻煩把張蝶衣請出去,別讓我今天再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