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魏舒一愣,趕忙道:“不用了。”
可外殿的婢女已經領命去尋太醫了,魏舒嘆氣,這些人都怎么回事,一言不合就請太醫。
她體內有毒,不知道太醫醫術怎么樣,要是診斷不出來,那就罷了,要是被診斷出來了
魏舒嘆了口氣。
陳秉生在榻上坐下,懶聲問道:“怎的嘆氣了”
魏舒當然不能說,“無事。”
“過來。”
她轉頭看向陳秉生,不解道:“嗯”
“我懷里暖和。”
魏舒扭頭不看他,“君卿殿內也挺暖和的。”
等會太醫來看見了怎么辦
這個狗男人,總想害她
陳秉生輕笑了聲,倒也沒再說什么,就看著魏舒到桌案前坐下。
太醫來后,向二人各行了個禮,然后便為魏舒把了脈。
魏舒面上穩如山,實則內心慌如狗。
她多么希望眼前的這個太醫是個庸醫
看著太醫的眉頭越皺越深,魏舒眉尖一跳,內心一股不詳預感。
就在太醫收手,準備說話時,他驀然抬眼,就對上了皇上冰冷的目光。
太醫惶恐:“”
只見皇上眉眼微沉,眸光里帶著冷意,其中蘊含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太醫診斷如何朕就說朕只是染了風寒,對吧太醫。”
尾音被拉長,頗有些耐人尋味。
太醫:“”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鎮定道:“陛下確實只是染了風寒引發咳嗽,微臣開個藥方,按時吃藥就好了,不是大事,還望陛下、攝政王放寬心。”
“嗯。”魏舒應了一聲。
太醫話頭一轉:“但是”
魏舒手一頓,神情差點沒繃住,怕陳秉生察覺異樣,她假裝疑惑問:“但是什么”
太醫瑟瑟發抖,還要保持語氣鎮定:“但是陛下作息不太規律又天生體寒,如若繼續這樣,身體怕是受不住。”
“還有嗎”陳秉生問。
“沒,沒了。”
“退下吧。”
陳秉生話音剛落,二人同時松了口氣。
太醫:終于可以走了。
魏舒:太醫終于走了。
太醫剛走,陳秉生就一把把魏舒扯到了懷里,先伸手貼了貼她的額頭,又去摸了摸她的手。
“手怎么這么涼”
魏舒道:“可能是天氣轉涼了”
正說著,一聲細微的“喵”聲突然響起,魏舒移了移視線,就見一只白貓慵懶的趴在主位上。
白貓渾身雪白,眼睛碧綠,看到魏舒在看它,伸了伸舌頭偏開頭,不與魏舒對視。
魏舒:“”
我長太丑礙著你眼了多看我兩眼不行
她垂眸似是想了很久,不確定開口道:“太子爺”
“嗯。”
魏舒都快忘了,她還有一個貓兒子是兒子吧
“它是個小子還是個姑娘”魏舒問。
“不是姑娘。”陳秉生按著她的說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