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的話,未免不成體統,挽卿既然喜歡,就命人去給他做一根一模一樣的。”
“是。”
看來小殿下怕是要失望了。
太監正要退出去,卻被開乾帝喚住了:“那小子如何”
太監只愣了一瞬,便立馬明白過來,“禁軍統領贊不絕口,覺是一個好苗子。”
開乾帝微瞇起眼,聞言低笑了一聲,嗓音也低了下去:“確實是個好苗子,只是不知根正不正。”
說罷,他又問:“那件事查得如何了”
“毫無進展,依舊是那些原有的消息。”太監皺著眉頭,一臉苦相。
“繼續查。”
“是。”
紫檀戒尺做好后,就被送往君卿殿,魏舒看到那把戒尺時,開心的原地蹦了兩下。
她帶著那把戒尺到了學堂后,小侯爺都被她嚇了一跳:“你把小老頭的戒尺偷了”
沒看出來你這小身板還有這膽兒。
“沒偷,我讓父皇收回先生的戒尺,然后賞給我。”
小侯爺手握戒尺學先生的樣子拍桌子,熟悉的“啪”的一聲。
“真是太好了,小老頭沒了戒尺我就可以好好睡覺了。”
小侯爺道,“讓我掰斷它”
說罷,就想去折斷,魏舒在一旁期待地看他折騰。
只是這戒尺哪兒能這么容易斷,若是容易斷,就先生一天拍個百八十下的功夫,早就斷成渣了。
小侯爺正在和戒尺掙扎,就見先生慢悠悠的走進來,而他的手里,正是那把戒尺,與他手中這把一模一樣。
小侯爺瞪大了眼,回頭去看魏舒,語氣中的驚訝立現:“你不是說他的被收走了嗎”
“我”魏舒怔道:“我也不知道啊。”
父皇明明賞她了。
見先生往這邊看過來,小侯爺下意識就把戒尺往身后藏。
先生道:“小侯爺身后藏了什么東西可否給老夫瞧瞧”
小侯爺:“”
完了,要死,洵洵救命。
他慢吞吞將戒尺拿出來,不說先生愣了,學堂的其他小孩也愣了。
“這倒是和老夫的一模一樣,正好老夫的這根舊了,小侯爺能否忍痛割愛給與老夫”
小侯爺看了眼魏舒:“是太子殿下的。”
又莫名躺槍的魏舒:“”
她咽了咽口水,道:“是父,父皇的。”
“既是皇上的,那就更好辦了,前幾日老夫還在感嘆這戒尺舊了,正想啟奏皇上,希望換一根,這可真是巧了。”
先生拿著戒尺走了,魏舒自閉了,連帶著小侯爺也自閉了。
小侯爺一臉痛心疾首地道:“現在好了,他有兩根戒尺,兩根混合拍”
魏舒“”
自作自受啊
從那天起,小魏舒又學會了一句話
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