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這是桃桃第一次聞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oga是無法聞到信息素的味道那是平常的狀態下。
面臨臨時標記或永久標記時,在aha野獸似的圈地盤行為中,oga被迫的接受來自aha和自己的信息素。
濃郁而灼熱,似濃稠蜂蜜似一涌而出,裹在他們身上。
來自身體本能的原始欲望,帶著蛋糕的甜和草莓的清香,她劇烈的喘息,背后的aha正使用著自己的信息素馴化著她。
更令人羞恥的是,她并沒有感覺到冒犯,反而迎合的向對方完完整整的露出后頸處的腺體。
她的身體軟的不像話,自己也聞出了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過分不知羞恥的如同一朵正在開放的鮮花,凝露從中滴落。
嗒吧
謝璟聲低頭靠近,鼻尖靠近那已經被咬破的看上去格外凄慘的傷口,他的呼吸輕輕,溫熱的落在肌膚上,小心翼翼的嗅了兩下。
原本已經停止哭泣的桃桃,因為這個動作忍不住又紅了眼眶,大顆的宛如珍珠似的眼淚含在眼眶之中,
下一秒,淚水被謝璟聲的枕頭吸干。
“痛嗎”他聲音在身后響起。
桃桃猜不準他此刻是什么表情,已經恢復了點理智的桃桃恨不得整個人都縮小,在謝璟聲眼皮底下消失,使勁將臉埋在枕頭之中。
她沒有開口,疲憊而羞怯的縮著,拒絕直面背后的謝璟聲。
沒有得到她的回答,謝璟聲也沒有再多問,唇角微揚,帶了點冷冰冰的笑意,故意的親上身后腺體。
動作著急又很兇,舌尖裹著鐵銹般的味道,他在其中嘗到了空氣之中如出一轍的小蛋糕香氣。
一直以來的饑餓感被淺淺的滿足。
他的手順著桃桃細瘦的手腕往上滑,輕而易舉的用自己兩只手抓住對方的手腕,順著指縫滑壓下去,惡狠狠的掀開了他的面具,枕頭再一次被壓出折痕。
桃桃悶哼一聲,哭著,小動物似的發出顫抖聲線“疼,你別咬了”
被哭腔哽住,窒息感再一次降臨在桃桃身上。
桃桃累極了,脆弱的oga第一次被aha標記,恰逢一個剛剛分化,信息素在體內沒頭沒腦亂沖撞的aha。
謝璟聲的動作抓著她手指的動作微微放松,十指相扣,控制禁錮的意思沒有那么強烈,她趁機爬起來,想要先回去,冷靜一晚再說。
已經得到臨時標記,緩解了情熱,她覺得自己得先回去睡一覺,而不是跟謝璟聲在這里繼續待下去。
不然說不定還會發生點什么。
桃桃覺得自己只是想跟他談個純潔無比的戀愛,可沒有一上來就直接坦誠相對的意思。
她有些心虛的想我還算個比較矜持的oga,不是他勾勾手指就能隨便拉上床的人。
腦海里另外一個小人唾棄她,沖她扯著鬼臉。
桃桃剛爬起來,不敢看謝璟聲的眼睛,謝璟聲也一起坐起來,就坐在他的床邊,衣服被扯得亂糟糟的,胸口沁濕了一大片,能看清衣服下清薄的肌肉走向。
桃桃還有功夫分神,在心里暗暗的吹了聲口哨。
她防備謝璟聲會伸手抓住自己,轉身想要從床尾爬下去,剛站起來,軟腳蝦一般啪的一聲,用拜大年的姿勢跪在了謝璟聲面前。
桃桃
謝璟聲抱著雙臂,嗤笑一聲。
笑聲在這件狹窄的房間內格外清晰。
桃桃移了下位置,無用功似的往旁邊一倒,匍匐著往床尾爬。
“利用完就走,真夠心黑的。”謝璟聲冷聲道。
桃桃頓住,她干脆倒在床上,裝死,幾分鐘后別人拉著腳腕往后拖,謝璟聲甚至仔細的避開了后腳踝被磨爛的地方,用虎口掐住上面幾寸的位置,把人拖過來。
謝璟聲的聲音慵懶至極,“你總得先給我一個說法吧。”他停了下,咬字重了些“姐姐。”
桃桃輕咳一聲,蹬了幾下,甩開謝璟聲的手,她坐起來,兩條腿盤著,拉扯間,睡裙總是往上跑,遮不住大腿,她兩只手按著睡裙裙擺,調整了下坐姿,結果怎么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