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被捂住嘴,仍然在地上痛苦地掙扎呻吟著,終于借著小屋里透出的光線,看清來到路口的五六個人,一個提著帶血的刺刀的人從暗哨位置跑過來,保安團的士兵明智的放棄了掙扎。
楊德士看著身邊幾個戰士,把眼光轉到哨兵臉上,看到了哨兵的恐懼。
這讓他心底油然而生出一種興奮感,自從離開獨立團后,原以為再也不會戰斗的機會,沒想到,剛出來沒幾天,就遇上了這戰斗這樣的好事。
重點,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后邊的戰士全跟了上來,一個出聲音的都沒有,都在等待楊德士給他們下一步的指示。
接下來的任務肯定是上山,停在為里不用想,就是要在哨兵口中弄清山上的兵力。
偵察兵上前,刺刀在哨兵脖子上刮了幾下“你最好老實點,要是你想喊的話,我也沒意見,當然,如果你不說實話,你娘的就別想見著明天的太陽,你最好想清楚了說吧,你們山上領頭的是誰”
偵察的兵問問題的方式明顯經過培訓,其實他早就知道這個答案。
捂著哨兵嘴的手松開,哨兵沒有喊,他的心在猛跳“是茍茍司令。”
其實就算喊,山上跟村子都是那么遠,也不一定能聽得見。
“原先有多少人今天走了多少”偵察兵問話中夾雜著他知道的一些信息,所以,他不怕這貨說謊。
“山上原來是一個營,今天走了一個加強排,山里還有五六十多弟兄,東邊的村里駐著一百多。”哨兵老老實實的回話。
“上山的路上還有幾個哨位”偵察員沒有問有沒有,直接問還有幾個。
“就在進寨子的地方有一個,路上沒有。”
“山上的火力情況怎么樣,我們早就知道,只是找你核實一下,老實點,明白么”
“小的句句屬實”
楊德士有些懵了,山上還有兵力五六十機槍三挺
這讓他感到一絲緊張,現在兵力差不多,但自己是主攻一方,僅有兩挺機槍,其中一挺還是九連送的,另一挺是參加伏擊鬼子,輪訓隊分的,關鍵問題,隊伍中并沒有專業的機槍手。
這樣的情況讓戰斗前景不樂觀。
這個哨兵不斷交待的信息中提到,山寨有一道寨門,如果行蹤暴露,又是由下向上進攻,并不好打。
好在土匪們的戰斗力不咋的,不然還真不敢湊近去打,得就些打道回府。
偵察兵漏問了一個致命的問題,他沒有想到問哨兵這伙“土匪”的來歷
一群游擊隊打扮的人,在十來米外自覺地圍了大半圈,看著縣長在發呆。
現在,縣長抬起了頭,這說明他就要下達命令了,現場的每個人,心情激動,山腳下全場瞬間爆發出急切求戰。
“我命令,留下兩戰士在此警戒,其他們分成兩個梯次,立即向山上進發”
縣長的命令簡短,有力。
“那我們是先想辦法摸進山寨還是直接開打”區小隊的副隊長趕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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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縣長的目光壓力,副隊長把還要說的話咽了回去,默默的退了兩步,轉身命令“二班,全體都有,跟我走”
楊德士收回目光,摸了摸腰間的駁殼槍,這次他沒有跟第一梯隊前進,因為他要指揮人數更多的后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