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個姐姐是這樣說的。”小狗兒口中的姐姐,自然是小紅纓。
“去看看”一眾女人慌忙出了門。
“你怎么不問問在哪領”另一個女人問。
“用得著問么要么在司令部,要么在糧倉。”一個聰明的女人說擔心的說“我看,姓孫的招來的這些人,有可能是山里的的八路”
一個漂亮的女人說“不象,他們這些人來了后,都不正眼看我們,不是說他們都共妻么”
另一個漂亮點模樣不錯的女人說“你個騷妮子,你是巴不得來的是八爺以前村里一天就數你叫聲最大
“你能好到哪里去別以為你勾搭了幾個相好的,我們不知道。”那女人反擊。
“呸,那些個死沒良心的死的死,走的走,活著的這幾天連影都沒見著,真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咋過。”女人絲毫不忌諱。
司令部大門外,嘀咕的女人們看著熱鬧的場面“那不是張悠么她怎么在那分糧”
“八成是那個爛貨什么時候又勾搭上孫司令了。”一個女人羨慕的嘀咕。
“咱們去看看,劉姐,你說,這到底怎么回事”
“你們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她能在那發糧,多半真是被孫司令看上了”
“人家長得好看,那是她的福氣”另一個女人嫉妒。
“福氣連娃都生不出,她有屁的福氣。”
她們的男人大多全死了,自然湊在一起,哭了兩天后,不得不想如何活下去。
保安團是些什么貨色,她們比誰都清楚,只希望有別的人鉆她們的破屋。
可是好幾天過去,沒任何人找她們,于是,她們慌了。
沒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到處折騰打探消息,村子出不去,得到的消息還沒見到的多,村里的隊伍在訓練,卻無人理她們。
在這窮得冒煙的山村里,她們一不會種地,二來無所事事閑慣了,再不能弄到糧食,只能去上吊。
“劉桃小米五斤”張悠看到女人們偷偷順墻根溜過來,大聲吆喝了一句。
名叫劉桃聽到自己名字,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聽到后半句,才哆嗦著被旁邊的人扶著上前。
“你沒袋子么”一個大塊頭年輕人嗡聲嗡氣的盯著她。
田三七站在張悠身旁,熟練的裝好一袋米,掛在稱桿鉤上稱好,正要倒進領糧人自己帶的袋里,卻發現來的幾個女人全空著手。
旁邊排隊的幾個老人,趕緊指點這幾個以前高高在上的女人“長官放糧,要自己準備糧袋子”
叫劉桃的眼前一亮,直接掀起衣服下擺“就倒俺兜里”
露出白花花的肚皮,看呆了田三七。
旁邊的主持放糧的老周一頭黑線,扯了一把這發呆的夯貨“趕緊倒她兜里吧,省得她再跑一趟”
后邊的幾個女人依樣畫葫蘆,白花花的肚皮讓田三七滿頭全是汗,比跑連夜急行軍跑一百里流的汗還多
女人們卻根本不在乎,她們眼中只有糧,那才是活下去的希望。
這個稱糧的呆子,身材不錯,高大壯實,黑是黑了點,耕田犁地是把好手
田三七接受了無數媚眼,口干舌燥,村民們還真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