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地上那位“你沒事吧”
那位還有氣兒“哥我繳獲一支手槍”
一支櫓子在朦朦朧朧的月光下閃產著微光。
拿鳥銃的戰士嘶吼“你怎么那么傻啊早跟你說了先砍死他再撿槍”
“咳咳我下不了手你去把他弄死也成一命換一命值了”頭一歪,手上拿著的槍垂下。
“你等著,我為你報仇”那戰士將手槍揣進兜里,一手拾起旁邊的大刀,一手提著鳥銃。
向黑影逃跑的方向狂追過去“我日你先人板板”
逃跑的程金滿臉是血,一只眼更是鉆心的痛,不時回頭看著后的黑影。
聽到后邊的腳步聲,嚇得魄散,憑感覺,身體應該沒事,冬天穿得厚,那鳥銃鐵子兒沒能打穿厚棉衣。
掉下墻頭時崴了腳,這時候臉上以挨了一蓬鐵吵子,顧不得臉上鉆心的痛,使出吃奶的勁往南跑。
鮮血迷了眼,看不清月色下地里的情況,沒跑幾步就摔了個狗啃屎。
得把后邊追來的那家伙弄死
不然跑不了。
求生的,讓他顧不臉上的痛,躺在地上翻了個身,猙獰著向后邊抬起槍口。
抬手擦了擦臉上的血,再次瞄準狂奔而來的黑影。
追擊的黑影雖然手中只是桿鳥槍,手槍用著不習慣,看清楚前邊那人摔倒,知道他身上還有一把槍,沒敢貿然上前,一個前撲,竄進一條溝里,借著手肘挪動幾下動身體,鳥銃立即指向前邊凸起的那團黑影。
轟,又是一蓬鐵砂子沷了過去。
不遠處那黑影再次慘叫,舉起的櫓子上發出一聲金屬撞擊聲,舉槍的手更是被一蓬鐵砂子打了好幾個血洞。
連帶稀里嘩啦腳步聲,后邊開槍的黑影又沖了上來。
手起刀落,將地上還在掙扎想撿槍的那位脖子拉開一半,帶起一蓬黑色液體飛濺。
“老子看你還不死”又一刀砍了下來,一個圓咕嚨咚的東西被帶到一邊。
屋里的三個小頭目怪叫著被拖到院子里。
趴在桌子下的一干會眾還沒鬧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成了俘虜
李煥章緊張的看著內線“你確定姓程的跑了”
“屋里只有三具尸體,跑了一個。”
后院跑出一個戰士“報告,有一個從后院跑了,我這就帶人去追”
“必須把逃跑的那家伙找到,死活不論”
“程老幺,你個吃里扒外的狗東西,太上老君不會放過你的”滾地龍咬牙切齒。
“死到臨頭還嘴硬”內線從旁邊提起一把大刀,就要砍下滾地龍的腦袋。
“等等,咱們八路軍不殺俘虜”李煥章嘴里說著,卻沒有動。
“我又不是八路軍,怎么不能殺”那內線手起刀落“滾地龍欺男霸女,早就該弄死這王八蛋”
內線還不解氣,順手一刀捅向飛天鼠肚子,可能棉衣太厚,沒捅進去“噫,你狗日的穿這么厚”
飛天鼠趕緊求饒“饒命”
程老幺轉了轉刀柄,在飛天鼠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死在手你手下的那么多姑娘,他們喊饒命的時候你饒過嗎”
飛天鼠一狠心“太上老君不會放過”
大刀閃過一片殘影,砍向飛天鼠標脖子。
“太上老君真要是有狗屁太上老君,老子爹媽也不會死在你們這些王八蛋手里”
地上或趴或蹲的會眾們看傻了眼嚇尿,這程老幺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竟然是個狠角色
真應了咬人的狗不叫。
程老幺殺紅了眼,抬刀一指人群中的一位“姓吳的,你伙同王三祝搶我三舅家的雞,我三舅媽為此上吊而死,趕緊出來受死”
旁邊一戰士有些擔憂的看著李煥章“殺俘不好吧”
“他又不是八路再說一幫烏合之眾的會眾內訌,管你什么事兒趕緊救治傷員”
據傳,六村鄉有一天晚上,太上老君顯靈,五十余會眾得道成仙
加一更,感謝琴隨我心、寒江初雪,老倪、3962
新開驢頂記寫鴉片戰爭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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