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少,省著點丟
“李氏在說什么,本小姐怎么聽不明白呢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把主子放在眼里的奴才,留著何用也不知道是誰調教的,簡直有辱宰相府的門面。”
不就是扣帽子么,她也會。
動不動就丟了宰相府的人了,既然都丟那么多了,還能剩下現在這么些,真是奇跡。
聽著慕朝煙的話,李氏的眼睛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什么誰調教的
現在宰相府由她管家,不是她調教的,還能是別人不成
說什么有辱宰相府的門面,根本就是拐彎抹角的在罵她。
不過,慕秋德就在這里,她還沒膽子把以往的真面目表露出來。
看著慕朝煙,雖然心里在不情愿,也只能皮笑肉不笑的虛偽應承。
“煙煙這是怎么了,誰惹你不高興了么”
嘔
聽到李氏假模假樣的用著假嗓子叫著自己,慕朝煙差一點沒把隔夜飯都給吐出來。
早晨還一口一個“賤婢”呢,怎么這會兒就成
了“煙煙”了
變臉的速度之快,沒學川劇可惜了。
敢給她下藥,膽子夠大的。
別的不說,玩藥,她可比她們厲害多了。
就是不知道,她們能不能承受的住。
“那兩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秋德可沒心情在這聽她們“閑聊”,打從一進來,他的關注點就在那里。
這時候,身邊的管家也已經從那里走了回來。
“回家主話,那兩個人已經死了。死因一個是被人扭斷了脖子,另一個還不能確定。”
慕朝煙撇撇嘴,心中暗笑。
能確定就怪了。
如果不是專門的仵作驗尸,就算是普通的大夫,可能都看不出來。
畢竟,誰會想到,殺人的會是死者頭上的發簪呢。
況且,那發簪可是好好的插在那里呢,只不過,往里多了那么一寸而已。
也就是這一寸,不但可以要人性命,而且無傷無痕,速度夠快的情況下,嘴里連點血都不會流出來。
就頭皮上那一點,有頭發蓋著,誰會注意到
看著慕朝煙淡然的模樣,慕秋德的眼中帶著探究。
“那兩個人是你殺的”
“是啊。”
“用什么殺的”
“手唄,還能是什么。”
對于這個名義上的父親,哪怕他現在眼露兇光,慕朝煙也絲毫不懼。
他如果真的是個稱職的父親,她自然會敬重他。可惜,他根本不配自己叫他那么一聲。
既然他無情,就不能怪自己無義,惹到了她,親爹也一樣不慣毛病。
慕秋德臉色猛地沉了下去,眼神中帶著狠厲。
他怎么也沒想到,以往那個見到他就躲,唯唯諾諾的丑女兒會變成現在這樣伶牙俐齒。
“那是誰教你的武功”
那兩個婆子年紀也不算大,天天干粗重的活,力氣豈是一般閨中的小姐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