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貝爾摩德的眼中掠過一抹疑惑。
查特為什么要問起一個女仆他看上人家了
“她還好。”在一瞬間的猶豫之后,貝爾摩德簡短地回答道。
言多必失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那我就放心了。”南凌笑了笑。
之前發生的兇殺桉的直接兇手其實是女仆小光這一點,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如果是新出醫生本人,自然知道自己其實是在問小光小姐沒有知道什么吧,而貝爾摩德就會在這種問題下露出破綻。
她扮演成新出醫生的時間還太短,光是背下今天晚上演出的臺詞就已經很耗費心力了,即使事先已經做過很多功課,但是依然有疏忽的地方。
在他們聊天的時候,工藤新一已經效率極高地講解了作桉手法,順便說服了一開始還在負隅頑抗的兇手。
因此南凌話音剛落,就聽到兇手鴻上舞衣認罪的聲音。
“沒錯,的確是我下毒殺了蒲田醫生。”鴻上舞衣雖然認罪,但是神色間并沒有一絲心虛,“因為,他的所作所為,根本就沒辦法稱之為一個醫生”
“你怎么會這么說他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你們也知道,他原本打算在這次的學會上,發表一篇論文對不對”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鴻上舞衣繼續說道,“但是,有個病例狀況足以推翻蒲田醫生的理論。而這個病患,當時就住在我們醫院里。沒想到”
她的臉上露出一抹痛苦之色,“沒想到,那個病患的病情突然惡化,竟然就這樣死了。就好像就好像這個例外,根本沒有存在過一樣”
眾人都很驚訝,“難道是蒲田醫生他”
“對就是蒲田醫生給那名患者開了錯誤的藥物,為的,就是要保有他那個不堪一擊的爛學說”
南凌挑了挑眉。
“還真是沒醫德。”他滴咕道。
貝爾摩德瞟了他一眼,心想你恐怕沒什么資格這么說。不過也同時露出了憤怒的神情,“真不知道這種人是怎么當上醫生的。”
“死的不冤。”南凌隨口說道,往工藤新一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知道灰原哀研究出來的解藥能堅持多長時間。他們本來的計劃,只是讓工藤新一和小蘭在舞臺上見一面,灰原哀扮成的柯南會在臺下,這樣就能打消小蘭的懷疑。
不過南凌也知道,這計劃多半是要因為工藤新一的死神體質出點問題。因此隨身多帶了一顆解藥。
貝爾摩德倒是沒有跟上來,只是默默地看著南凌的背影。
查特這個身份,似乎和她的天使關系不錯。而在占據新出智明身份之前,自己也曾經對南凌進行了一番調查。
和組織相關的那些可疑之處不用說,雖然查特掩飾得很好,但畢竟沒有分身術。自己又是組織的成員,想找到他的疑點輕輕松松。
問題不在于那些疑點,或者,不如說那才是正常的狀態真正讓她覺得奇怪的,反而是那些和組織無關的時候。
南凌這個人,太普通,又太正常了。
可是自己卻知道查特真正的一面。她認識查特頗有些年頭,對方的任務資料她也很輕松就能在組織里找到。所有這些線索和相處經歷都在說明一件事
查特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即使是今天的被害人,冷血程度恐怕也及不上查特萬一。可是,無論是他周圍的人,還是自己這個普通人,都看不出來他的異常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