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灰原哀給他們了答案。
“貝爾摩德把我送到這里之后就走了。”她說,“死的人是朗姆。”
幾個人對視一眼,立刻明白了這是個絕妙的機會。
“還有。”
灰原哀有些困惑地將一張紙條從那堆文件里抽了出來,因為被夾在了文件堆的正中間,所以她沒有立刻注意到。這還是她剛剛檢查數據的時候注意到的。
“這張紙條應該是查特寫的吧。不知道是寫給誰的。”灰原哀將紙條遞給柯南,后者接過來掃了一眼。
這張紙應該是從什么地方被撕下來的,邊緣非常不平整,字體也龍飛鳳舞,像是隨手扯了一張紙然后匆匆忙忙寫下的一句話。句子非常短,不知道是摘抄還是寄語。
“愿你如巖間的飛鳥一樣自由。”柯南讀道。
他總覺得這句話有些耳熟,但又一時間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聽過類似的話,只能茫然地抬起頭。
“這是什么意思”
貝爾摩德看著南凌把自己從地里刨了出來,連帶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昏迷過去的安德卜格一起。
“你就不能幫一下我嗎”南凌幽怨地問。
他在逃生通道里躲了半天公安,腿都快蹲麻了,還要帶著一個失去意識的成年男性,從這條通道里爬出來,早就已經把自己搞得非常狼狽了。
不過倒是沒怎么受傷,頂多就是走逃生通道的時候擦傷了幾處。
“看在你瞞著我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上,我不把你重新踩回去已經很仁慈了。”貝爾摩德的笑容帶著殺氣,“你是怎么招惹上公安的”
“波本你認識吧。”
南凌灰頭土臉地爬了起來,抹了把臉,淡定地說,“他是公安臥底。”
“你最好有證據。”
“有啊。”南凌理直氣壯,“你還記得三澤龍一嗎”
當時他雖然調查出來了證據也確實打算把這件事瞞著組織,但是證據都被他以我以后要用來嘲笑波本的理由保留下來了。
現在剛好用上。
貝爾摩德瞇起眼睛,“那個議員”
“沒錯。”南凌打了個響指,“就是那個和組織扶持的吞口議員競爭的那個人,三澤龍一。琴酒不是當時懷疑他背后有人嗎”
“他背后的人是波本”貝爾摩德問,“我怎么記得你當時的調查結果是沒有結果。”
“具體來說,他背后的人是公安。”南凌補充道,“我那個時候不想引起波本的注意嘛,所以決定暗中調查咯喏。”
他把安室透交給自己的證據遞給貝爾摩德,“沒想到吧,朗姆這個濃眉大眼的家伙居然也叛變革命啦”
“你聽上去還挺開心。”貝爾摩德看了看那些證據,輕哼了一聲,“朗姆的確有小心思,但他不可能和公安聯手算了,我就姑且假裝相信你的話吧。”
她向后一靠,雙手抱胸,“我勸你還是先考慮一下要怎么boss交代殺了朗姆,毀了整個實驗樓、數據和所有研究員,甚至連剛抓回來的雪莉也死在了里面這下組織的損失可是前所未有的。”
“那又不是我的錯。”南凌無辜地看著她,“不如說,組織的二把手朗姆叛變,聯手公安包圍核心實驗樓,在這種情況下,我能把所有東西都毀尸滅跡,沒讓公安抓到把柄,不僅無過而且有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