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在被害者的掌心中發現了這張紙條。”
目暮接過那張被死者揉皺了的紙條,展開一看。
“這,這是”
“洼田”毛利小五郎驚叫道。
后面人群中一個臉很長的中年男性立刻慌里慌張地叫道,“為,為什么叫我的名字”
誒這次的死亡信息居然不是謎語人嗎
南凌有點驚訝地挑了挑眉毛。
奇了怪了,明明死者中有不少人是謎語愛好者,而且還是那種會燃燒生命中最后一點光和熱奉獻給謎語人這個畢生的事業的狂熱粉絲。
不過,按照套路來說,兇手就肯定不是這一位洼田先生啦。
名字都被寫到死亡信息上了,這么可疑的人,南凌就可以直接排除他的嫌疑了。
“可能是為了避免被防盜攝像機拍到而故意穿了盔甲。”毛利小五郎一臉認真地說道,“可是被害者卻認出了兇手,所以”
毛利小五郎懷疑地看向洼田。
南凌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唔,這種說法有很大的問題啊。
既然已經知道了洼田這個人不是兇手,這個寫了他名字的紙條就顯得極為可疑了。
在內部人員作案的情況下,兇手是應該知道這里有個攝像頭的。從監控錄像的構圖中,也能看出來兇手是經過特意挑選才選了這個位置。
而且,從現場的儀式感來看,這個案子很明顯是預謀殺人。兇手不會慌張到沒空檢查現場。
要知道犯案時間是四點半,五點他們才發現尸體。足夠兇手檢查一遍現場留下的線索了。
所以說,兇手為什么會忽略掉死者手中握著的紙條呢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真相只有一個
咳咳有點中二了。
南凌捂住了自己即將放飛的腦洞。
他已經知道兇手故意留下紙條的目的了,不過他完全不知道幾個嫌疑人之間的關系,所以還暫時沒法判斷出來誰是兇手。
所以嘛,接下來就可以看柯南發揮了。
這個時候應該有可樂瓜子爆米花什么的沒帶來什么吃的還真是有點可惜。
“不不是我啊”洼田還在反駁,慌張到滿臉是汗。
“那么你倒是說說看,案發的時候你在哪里”目暮沒有直接表露出自己的懷疑,反而問起了不在場證明。
“當當時我一個人在辦公室里做館長吩咐的工作”洼田絞著雙手連連后退。
“是的,我確實有交給他工作。”留著長長的白色胡子和眉毛的院長慢悠悠地說道。
哦
南凌在心里意味深長地感嘆了一聲。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他已經知道兇手了。
只不過就算現在說出去,他也莫得證據。再加上他也懶得說明
咸魚就完事了。
“也就是說,沒有人能證明你不在場啊。”目暮還在步步緊逼。
“請,請等請等一下”洼田慌亂地擺了擺手,“我沒有殺死老板的動機啊我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