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你不用擔心啦。”宮野明美看著眼前這個人突然用一種安慰的語氣說道,“你去找過偵探了吧。”
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那不就好了。”南凌神神秘秘的舉起手,指間夾著一張塔羅牌,“如果要說運氣的話”
有著毛利蘭這種真氣運之子之女在,想找個人還不簡單
他似笑非笑地把手里那張正位的命運之輪遞給宮野明美,用一種特別神棍的語氣開口說道,“命運之理非人類能掌握,但被氣運所鐘之人似乎就在你之身側。”
他說完這話就著重看了看宮野明美的表情,果不其然上面寫滿了“你在說什么”,“我是誰”,“我在哪”之類的情緒。
說不定再這么繼續下去就要阿巴阿巴萬圣節了。
啊
爽
這就是當謎語人的感覺意外地還挺好嘛。
南凌滿意地點了點頭。
果然,只要從被謎語迫害的人轉變成用謎語迫害別人的人,游戲體驗立刻就有了呢。
承受不義與行不義,我選后者噠
宮野明美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懵了。
這,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開始算命了
就在她生動形象地表演著“完全愣住”的時候,南凌已經轉過身朝著陽臺邊緣走去。
“好啦,今天我玩的很開心哦。”南凌動作輕盈地跳上欄桿,純黑色的長衣在晚風中獵獵作響,“晚安哦,拜拜”
話音未落,他就徑直從陽臺上跳了下去。
風衣在風中展開,像是烏鴉的雙翼。
宮野明美嚇了一跳,連忙跑到陽臺邊上往下看去。
而南凌已經消失不見了。
啊,裝完逼就跑真刺激。
南凌先是敏捷地落在了下一層住戶的陽臺上,又瞬間就順著大樓側面的水管爬了下去。
落地之后,他就非常應付地給琴酒敲了封郵件,表示自己確實有在認真工作。
琴酒只是非常簡潔地回了他一個“好”。
南凌嫌棄地撇了撇嘴。
“這人怎么回事讓我大半夜的出來工作都不慰問一下嗎”
他憤憤地又敲了半天手機,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在經歷了漫長的等待之后,琴酒回了他一個“很好”。
南凌
“行吧。“南凌放棄了自己搞琴酒心態的計劃,轉頭考慮了一下其他人。
現在我要從認識的人里找一位幸運嘉賓來進行迫害,讓我康康是誰這么好運呢jg
只可惜,他還沒敲定下一位幸運兒,就接到了來自某人的緊急聯絡
“你這是叫魂兒呢”南凌用肩膀夾著手機,滿臉不耐煩地在漆黑一片的夜幕中飆車。
“要死人了七”那邊銀匙的聲音簡直要緊張到破音,“你為什么不在啊你不是一直都跟我說你養生作息什么的嗎你知道現在幾點嗎”
“這還用你說你以為我想的嗎”南凌滿臉火氣,“給老子閉嘴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