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櫻桃酒指了指其中一個房間的門,“喏,就在那里面。”
南凌沒再多說什么,轉身就推門進去了。
黑櫻桃酒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后,轉身拍了拍安托萬,“基爾希,他真的是查特雖然已經聽說了他的年齡,可是我沒想到他這么矮啊,看起來一點都沒有傳言中那么厲害嘛。”
安托萬趕緊捂住了對方的嘴,往南凌進去的房間看了一樣,確認沒什么動靜之后才壓低了聲音開口,“噓,別說這種話。”
黑櫻桃酒的眼睛里滿是問號。
“查特最討厭別人說他矮。”安托萬唉聲嘆氣地說道,“我上次這么說的時候可是被他揍了一頓還不敢還手。”
黑櫻桃酒把安托萬捂住自己嘴的手扒拉下去,“行吧,不過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他經常能從基爾希嘴里聽到關于查特的情報當然這與基爾希的碎嘴子不無關系不過在對方的描述中,黑櫻桃酒順理成章地就把查特這個人腦補成了身高兩米,非常壯實,肌肉突出的冷酷殺手。
他實在沒想到,查特本人的體型幾乎能算得上是瘦削。
而且比他想象的矮多了,還不到一米八呢。
“哎呀我都跟你說了那么多次了,總之就是一句話,別惹他。”安托萬非常認真地說道,“他雖然平常脾氣挺好,但是惹急了他肯定沒什么好下場。”
黑櫻桃酒想了想,“反正我也不參加行動組的任務不過你說的話我會記住的。”
安托萬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找我”南凌反手關上門,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房間里的琴酒,對方的嘴上還叼著一根未點燃的煙。
琴酒抬了抬下巴,“坐。”
南凌把自己的口罩拉下來一點露出了整張臉,非常聽話地坐在了琴酒面前的那個座位的扶手上,表情輕松,“什么事還特地勞煩你跑一趟”
南凌在腦子里搜刮了一下,暫時是沒想到琴酒會親自前來的理由。
“是關于雪莉的事。”琴酒單刀直入地說道。
南凌沉默了一下,“啊”
希望是他聽錯了,不然如果真的是關于雪莉,那就只能是
琴酒接下來的話等于是蓋棺定論了,“有關她姐姐。”
南凌
他覺得自己即將裂開。
問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這他媽還讓我以后怎么愉快地摸魚洗白啊啊啊啊啊
“所以她”他試圖最后掙扎一下。
“雪莉已經知道她姐姐的死了,她想見一見殺死她姐姐的人,不然她就拒絕工作。”琴酒叼著煙緩緩說道,“為了組織的研究著想,我覺得這個要求還算合理。”
南凌即將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合理你妹啊合理你二大爺的,這到底是哪門子合理啊這一點都不河貍
還有,是不是就是你小子告訴她這件事的啊不然一個研究員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頂多也就是知道自己姐姐死了吧,怎么會知道到底是誰殺的
大概是他的表情太過明顯,琴酒端詳了他一會兒之后帶了點看好戲的笑意開口,“的確是我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