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凌裂開了。
不要啊大姐你別搞我心態啊
他現在就想就地給大家表演一個心態爆炸。
不是,干嘛啊這是你殺不了琴酒就要殺我嗎大家都是被琴酒壓榨的打工人倒是互相體諒一點啊喂
打工人何苦為難打工人哭了。
啊,西湖的水,我的淚。
問題是,按照組織對于雪莉的在意程度,再加上研究組的重要性,南凌覺得琴酒要是現在立刻進來,然后二話不說一槍就把他給斃了
這也不是不可能。
唉,這都不是不可能的問題,這分明就是可能性很大啊這讓他怎么辦啊
南凌靈活的小腦瓜開始瘋狂轉動。
跑肯定是跑不掉,這里可是組織最重要的研究所,沒個a藥來給他開個掛他根本跑不了啊。再說了琴酒就在門口盯著,自己還能當著他面變小不成
打也是打不過的,這輩子都打不過的,只能借著掩體稍微多躲一會這樣子。
既然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掉,那么
他現在一個滑鏟抱著琴酒大爺的腿求他大恩大德放自己一命還來得及嗎
南凌的頭腦風暴還沒完成,琴酒就推門進來了,不過意外地臉色不怎么好看,語氣不容反駁,“不行。”
南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氣,隨后差點被感動得熱淚盈眶。
這是什么這就是同事愛啊認識了五年之后琴酒終于把他的命當回事兒了,簡直感天動地。
只不過他大概是高興的太早了,因為琴酒接著說道,“他是組織的重要財產,就憑你還沒法要他的命。”
南凌的同事愛濾鏡剛剛建起來就又立刻碎了一地。
不是,這句話是你口頭禪還是怎么的天天就知道財產財產,他一個會跑會跳會喘氣的人,重視一下他的人權行不行
宮野志保咬著牙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我不管,他必須得給我姐姐償命。”
她抬起頭盯著琴酒,發紅的眼框里是讓人心驚的恨意,聲音卻平靜到了極點,好像在說一件和自己完全不相關的事,“不然我是不會繼續研究的。”
琴酒皺了皺眉,“只有這個不行,換個要求吧。”
宮野志保雙手抱胸,聲音冷冷,“我不接受討價還價。”
南凌聽著這兩個人就這么若無其事地討論著自己的性命,有點頭疼地站出來,“哎我說你們注意點場合行不行,我還在這站著呢。”
結果這兩人誰都沒理他。
南凌非常不耐煩地咂了咂嘴,惡劣地提出了一個建議,“我說,既然組織能給人洗腦,為什么不給她洗一下”
煩不煩啊一天天就知道要自己死,打打殺殺的多不和氣。不如用一點懷柔的手段,反正組織也不是不會。而且那可是原主親身體驗過的,用了都說好。
啊,因為說不好的都死了。
宮野志保理都沒理他,反倒是琴酒冷著一張臉給他解釋了一下,“洗腦這種暴力手段可能會影響到思維能力,我們不會冒這個險。”
宮野志保差點被氣笑了,“所以你們考慮過這件事”
“我們不會這么做。”琴酒不知道這件事有什么好糾結的。
“行。”宮野志保深呼一口氣,發抖的指尖徑直指向南凌,“既然組織這么重視我的腦子,那就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