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重感冒捂心口的”南凌飛快地接上了下一句,“這種話騙騙你女朋友就算了。”
“她不是”
“你慢慢傲嬌吧,”南凌指了指里面那張榻榻米,非常不關心重病之人感受地一腳把他踹了過去,“在這躲著,我先走了。”
工藤新一睜著半月眼一臉無語,“我說你這人沒有醫德的唔”
巨大的痛苦再次從心臟處蔓延到四肢,骨頭像是被放在火爐子上炙烤,他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肌肉纖維慢慢融化成一攤血水。
南凌的背影僵住了。
他本來是想裝作路人趕緊避開的,之前倒是猶豫了一下要不要直接讓這小子在毛利蘭面前掉馬結果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現在就暴露身份的話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看到告白,跟著主線維持不變好歹有個盼頭這才是最主要的理由。
既然不能讓毛利蘭看見那他也就大發善心幫著工藤新一遮掩一下,然后他就可以功成身退愉快充當觀眾了
嗯,他本來是這么想的。
南凌一言難盡地回頭看了看自己被拉住的手腕,心里面有一萬句罵不出來。
就這地方,不僅先后被安室透拉了兩次,今天又要被工藤新一拉了嗎
梅開三度,帽子戲法啊這是
南凌微微彎腰,試圖掰開工藤新一的手。
未果。
他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個憤怒的井號。
而且為什么你們一個兩個的手勁都這么大啊安室透那個開外掛的就算了,工藤新一你一個高中生至于也這樣嗎
青了啊,那個地方已經青了啊
“松開。”他試圖好聲好氣地跟工藤新一講道理。
然而之前白酒的藥勁大概是快過了,工藤新一看上去已經聽不進去別人的話了。
南凌看到他這樣也明白自己現在說什么都是白說,索性就直接在他旁邊盤腿坐了下來,看樣子是已經要接受事實了。
他瞟了一眼自己被拽著不放的手腕。
這馬甲可不是我給你扒掉的啊,這明明就是你追著我看你掉馬啊
要把工藤新一扒拉下來也不是不行,就是肯定會把他弄脫臼之類的,那樣的話柯南肯定也能意識到自己旁邊曾經有個人在,并且第一時間就會懷疑到他昏迷之前最后一個看見的南凌身上那跟現在有什么區別
既然自己怎么躲都躲不過,不如愉快地接受事實,想一想之后迫害的新方法掉馬前有掉馬前的迫害手段,掉馬之后自然也能找到新的樂趣。
南凌百無聊賴地盯著工藤新一不斷抽搐的樣子,久違地回想起了一些很不愉快的記憶。
這種表現對于他來說倒是很眼熟宮野志保的實驗室里全是這種樣子的小白鼠,死前都像這樣痛苦地扭動,而給它們掃墓大概都得論噸掃。
不過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自然不是實驗室里的小白鼠,或者說,不只是字面意義上的小白鼠。
人體在極度的疼痛之下有時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他可憐的手腕會變成這樣大概也是拜此所賜不過肌肉的抽搐會作用在每一塊肌肉上,當然也包括臉上那幾十塊肌肉,不如說臉上因為肌肉更多,會變得更加
南凌仔細看了看工藤新一那張因為過大的疼痛而扭曲的臉。
草,自己當初不會也是這么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