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還少嗎”
“不是,這次跟以往那些小打小鬧不一樣。”飛鳥看起來有點著急,“唉算了,等到銀匙老大醒了之后讓他跟您解釋吧,我嘴笨。”
南凌輕輕點了點頭,“把人給我吧。”
銀匙的傷都不重,單拎出來都是輕傷的程度。但是架不住傷到的地方實在是太多,累積起來足夠讓他失血過多了。
南凌對于這種傷勢的處理可謂是駕輕就熟,又給銀匙輸了點血之后,對方的神色就已經好轉了很多,只是一時半會兒恐怕還是醒不過來。
“這次鼠群和青色原點是怎么打起來的”南凌摘下了醫用手套,將扎起來的頭發散了下來,“又是毫無理由”
“聽銀匙老大說,好像是因為一個人。”飛鳥撓了撓頭,樣子有點困惑,“是個外國名字,女的,她叫啥來著”
“露易莎斯凱勒”南凌漫不經心地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指。
“誒對對對”飛鳥猛地點了點頭,“您怎么知道的”
南凌冷漠地抬頭看了他一眼,警告之色溢于言表。
“是我多嘴了。”飛鳥立刻低下了頭,冷汗都出來了,”我就是一時嘴快,您別在意。”
“他們怎么會對她感興趣”南凌沒理他,語氣喃喃。
飛鳥也不確定他是不是在問自己,只能無奈地又把頭低了低,有點心虛地小聲道,“我也不知道啊,您還是等銀匙老大醒了之后再問他吧。”
雖然他確實知道為什么,但他可不敢違抗自己老大的命令。
問題是,他也不敢得罪七啊
老大,您快醒醒
“咳咳問我什么”可能是聽到了自己屬下發自內心的召喚,銀匙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南凌冷漠的聲音也在此時響了起來,精確地重復了一遍問題
“為什么鼠群和青色原點會對露易莎斯凱勒感興趣”
銀匙剛剛醒來就感覺自己哽住了任誰重傷昏迷之后聽到的第一句完整的話就是一句質問都會沉默吧
而且這個問題還跟自己的工作有關他怎么突然感覺自己變成了社畜呢
銀匙有點混亂的大腦好不容易理清楚了現在的情況,顫顫巍巍地開口,“你能不能有點醫德對待傷患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南凌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你都來找黑醫生了還指望我有醫德”
而且南凌時間很緊。他已經在銀匙這里浪費太多時間了,而他必須趁著安室透找到露易莎之前做好準備。如果不是露易莎這個人看起來身上有更多秘密,他才不會在銀匙這里浪費這么久對于南凌來說,顯然是和組織有關的事情更為重要。
現在的時間大概是十一點,距離安室透三點多跟他分開之后已經過去了將近八個小時,南凌對于安室透的行動效率還是挺有信心的他沒時間浪費了,必須趁著安室透找到露易莎之前拿到主動權。
銀匙差點抓狂,“那也不能這么壓榨我吧”
他要委屈哭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