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安室透在監視自己
不,如果他真的在監視自己,那他應該早就發現白鴉的參與了。
南凌感到十分迷惑。
安室透這人難道開了什么透視掛嗎不講武德。
很生氣。
這個想法飄上來的下一秒鐘,他就掛掉了安室透的電話。
安室透
為什么查特一句話不說就掛掉了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電話就又響了。
他緩緩接起電話,“喂”
“人在哪”查特的語氣不怎么好。
大概是掛了電話之后才剛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問地址。
安室透差點笑出聲。
查特居然也會有這么沖動的時候,感覺很有意思。
照這么來看,自己這次確實是找到了他的弱點。翠鳥多半真的和他有關。
“怎么了”諸伏景光自從聽到了自己發小的聲音之后就一直關注著這邊,南凌的表情變化也被他看了個一干二凈,“零又做了什么任性的事情嗎”
南凌一言難盡,“他告訴我,他有翠鳥的消息。”
諸伏景光的表情也立刻變得有些奇怪。
“翠鳥不是本來就在公安手里嗎他自導自演他想試探你”
“還被他成功了。”南凌扔開了手機,憤憤地倒在了沙發上,“我剛才掛他電話的時候,他應該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沖動了。
但是自己又真的很想掛他電話。
諸伏景光也不知道該怎么評論這件事,欲言又止地想了想,“不如讓白鴉去處理這件事”
“這怎么行。”南凌一骨碌翻身坐起來,義正言辭地說道,“公安畢竟還有臥底,我不能讓你冒這份風險。”
諸伏景光非常擅長透過表象看本質,“其實你就是不想讓他知道白鴉吧。”
“對。”南凌眼都不眨地說道,語氣連一絲一毫的心虛都沒有,“我要讓他成為最后一個知道你還活著的人。”
諸伏景光無奈地嘆了口氣,感覺自己仿佛在面對一個加上零就是兩個幼稚園兒童,“沒必要吧。”
“不,當然很有必要。”南凌理直氣壯,“我一定要給安室透一個教訓。”
平時在波洛打工,轉頭就能用自己本名回到公安的基地。安室透為什么到現在還沒被琴酒發現是叛徒
更別說還有風見這個不定時炸彈每次他出現在安室透旁邊的時候,南凌都能在安室透的頭上看到一個大大的危字,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變成死。
“你不用說了。”南凌戲精且故作深沉地一擺手,雄赳赳氣昂昂搞得旁邊根本沒想開口的諸伏景光一臉迷茫豪言壯語根本不走腦子地脫口而出。
“我南凌,今天就要教教安室透怎么做臥底”
諸伏景光行吧,你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