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朗姆有朝一日選擇背叛那位先生自立門戶,查特都肯定不會。
這么一想,查特真是個除了性格以外都沒什么可挑剔地方的人。
但是光性格這一點就已經很讓人煩躁了。
“唉你真就一點反應都不給我啊。”南凌盯著琴酒看了好一會兒,才幽幽地嘆了口氣,“真是無趣。”
差不多的話對著安室透說,和對著琴酒說兩個人的反應差別也太大了吧他說的可是真心話啊憑什么琴酒一點都不信啊
算了,還是安室透好玩。
琴酒很想說難道你就很有趣了嗎。但是想了想查特多半會恬不知恥地說對,他就把這句話咽了回去。
“雖然血液樣本被我們的人換了,但是公安和fbi的”琴酒頓了頓,語氣嘲諷,“合作,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
“你這話說的未免也太陰陽怪氣了一點。”南凌吐槽道,“頂多就是fbi以后的行動不會被公安阻撓而已。不過既然血液樣本都換了,為什么不干脆直接否掉這個提案”
琴酒用你是突然腦癱了嗎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南凌暗中嘆了口氣。
這就是為什么他不喜歡裝傻打探消息。
“你確定需要我和你解釋”琴酒挑了挑眉,重新把注意力轉回了手上的槍上。
所以平時表現的太聰明了也不適合套話是嗎
“又是所謂不引起警方注意的老一套。”南凌的語氣略有些不滿,“所以那位臥底的處境如何這種事還是有風險的吧。”
“很好。”琴酒敷衍地說道,“有時間關心他,還不如關心一下你的實驗樓。”
真不錯,什么有效信息都沒套出來,琴酒真是好樣的。
不過南凌也知道琴酒并不是有意防備他,只不過和他可能
太熟了
所以琴酒大部分時間都默認他不用和自己解釋那么多。
倒也不是什么壞事。比如說今天這幾句話換成安室透來問的話,一定會被琴酒懷疑,而南凌自己就不會。
但是真的很不方便套話。
于是南凌順勢放棄了這個打算,一臉輕松地開口,“實驗樓那邊又沒什么值得注意的事。就算是有,也得再過一段時間了。”
無非就是又產生了一堆銀色子彈的半成品,有的還算是有點用,有的半點用都沒有,還附加一堆奇奇怪怪的副作用。
好吧,其實對于他來說,只有一種藥還算得上是有用。
琴酒瞟了他一眼,“烏尼古已經睡眠不足很久了。”
“那和我有什么關系嗎”南凌一臉無辜,“他負責的研究毫無進展,我還沒找他算賬呢。”
琴酒雖然并不知道研究具體要怎么進行,但是想也知道烏尼古根本不可能只是因為研究才這么心力交瘁。
按照他對查特的了解,后者百分之百在偷懶。
“我聽說他準備請假休息一段時間。”琴酒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最好做好準備。”
“準備這個我當然會做好的。”南凌笑瞇瞇地說道,“我早就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