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女尊世界的男子情緒波動都比較大吧難道是來大姨夫了也不知道女尊男子有沒有月事,程松兒被自己無腦的想法逗笑。
吃完飯后,程青枝收拾碗筷準備去廚房。
她的視線落在旁邊買來的一大堆東西上。
今天去縣城除了買了基礎的糧食外,還有添補了許多東西,程青枝到底是生活在這里的人,知道最需要的事什么,她就跟在他身后等著付錢就行。
但是他挑了一天,挑來挑去家里的東西都布置的差不多了,卻唯獨沒有給自己買一件東西,所以她才主動買了那盒蛇油膏給他。
說道蛇油膏
“哥,我給你的買的那盒蛇油膏,你用了沒有感覺怎么樣”她叫住他問道。
程青枝放下碗筷,從懷里拿出蛇油膏,短暫的搖頭“還沒有,其實我也不需要用這些,村里沒幾個男子會用,我用了倒顯得太矯情。”
程松兒接過,打開蓋子,原本在寒冷天里已經被凍硬的膏體,因為被他珍惜的揣在心窩里而軟化。
“什么叫矯情”她剜了一指蛇油膏涂在他的手背上,像是聽到了什么荒謬的言論“抹點蛇油膏護手就算矯情了這些人怎么這么三八我給你買的,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而且要大大方方的用。”
“而且我可是花了20文錢呢,你不用不就浪費了嗎”她用指腹在他的手背上畫著小圈,蛇油膏被緩緩的暈開““你涂上試試吧。”
程青枝眼眸一怔,指腹與手背的觸碰在黏膩的蛇油膏下宛若絲絲涼涼的綢緞鋪散開,甜膩的香氣在冷冽的空氣中四散,熏得他耳根異樣的紅。
“好。”他聲線顫抖,將手上的蛇油膏涂抹均勻,但腦海中全然已經陷進她剛才親密的近乎曖昧黏膩的舉動中無法自拔,以至于聲音都顯得孱弱無力。
可當他仔細看程松兒的眼神,澄澈明亮就像桃花潭里倒映著布滿星星的夜空,沒有一絲半點的雜念。
有雜念的是他。
他緊咬著牙根,為剛才魔障似的綺念而羞愧難當。
“怎么樣涂上去后手是不是感覺舒服多了”她撐著下巴,抬眸看著他。
“嗯、”他點頭,乖順的近乎溫馴。
“我就說嘛,蛇油膏買回來就是用的,你呀,就是太在意別人的想法,其實他們說什么都不如我們自己過得好。”她的視線緩緩移到他交疊的手上。
她低聲笑“你這雙手多美啊,又細又長又白,像一件上好的細頸白瓷,如果被凍傷了多可惜。”
程青枝的手倏地一緊,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這雙手。
平平無奇的手,干過那么多臟活累活的手,粗糙無比,掌心還有繭子竟然能得到松兒的夸贊
真好
一股前所未有的慶幸在他的胸腔中震蕩,他原以為自己這副平凡丑陋的軀體沒有任何一處入得了她的眼。
“我我一定會保養好的不會讓它變丑”程青枝磕絆的說,因為過于激動而生起水汽的丹鳳眼潛藏著隱秘的虔誠。
這是松兒喜歡的物件,是他全身上下松兒唯一看得上的物件,他要竭盡一切將這份喜愛的時間延長、無限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