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瑤隨便簡單的吃了個飯,就坐上馬車跟著秦昀他們出發去西秦國的首都京都。
舒瑤坐在馬車里,有些無聊,她伸手挑開簾子伸出頭,趴在車窗上跟馬車旁邊的秦昀聊天。
聊得正起興,月君知就淡淡開口道“舒姑娘,注意安全。”
舒瑤滿眼疑惑的看向他,秦昀倒是知道月君知話里的意思是什么。
“恩人,國師是怕你會栽出車窗,墜車受傷。”
他們現在走的這條路道路崎嶇,舒瑤把全部重量都壓在一邊,若是車輪路過什么坑洼之地,車廂很容易就會發生側翻。
舒瑤笑了笑“沒事,我這種人,閻王爺是不敢收的。”
秦昀也知道舒瑤的本事,他對月君知道“國師,本宮只是和恩人說些話,會小心的,你放心。”
月君知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趴在車窗上笑嘻嘻看著他的舒瑤,倒是沒有再說些什么。
舒瑤的目光一直落在月君知的身上,月君知感受到這股炙熱的目光,微微擰起了眉。
她目前接觸到秦昀、孫高瞻、秦正德長相都是各有千秋的美男,但若要說要對顏值進行一個高下判斷,那還是比不出來的。
如今這月君知容辭相貌和他們比起來,不僅絲毫未落下風,甚至是還高出了許多。
月君知容貌本就是屬于極為漂亮精致的,如今一身黑衣襯托得他人挺拔如風中翠竹,又像是陡然出鞘的凜然長劍,和昨日的白衣圣潔相比,黑衣的他帶著一股勢不可擋的銳氣。
眼尾處那顆恰到好處的紅色淚痣,揉碎了他身上淡漠的戾氣,為他精致冷艷的容貌增添了幾分的妖艷感。
月君知回頭對上舒瑤的眼睛,舒瑤看著他似笑非笑的模樣,忽的就笑出了聲,她流氓似的對月君知吹了個口哨“美男國師,你這樣盯著我看,我會以為你對我有什么不軌到底想法哦。”
聽見這話的秦昀頓時被嚇的咳嗽出聲,“咳咳咳,恩人,你這樣真的很像地痞流氓。'
舒瑤笑了笑,收回了落在月君知臉上的目光,她朝秦昀和孫高瞻說道“你們要不要上來和我玩游戲”
兩個少年互相對視了一眼,都能夠看見對方眼睛倏地一亮,不多時兩個少年就放棄了騎馬,上了馬車和舒瑤一同玩游戲。
反正山高路遠的,就算是快馬加鞭,也要差不多半個月之后才能趕到京都,倒不如放松娛樂,玩玩游戲。
秦昀在準備關上簾子的時候,看了眼月君知道“國師,要不要一起玩”
月君知冷漠地搖了搖頭。
秦正德看著這一切,搖頭失笑道“少年心性,還請國師不要介意。”
月君知淡淡的點頭,倒是沒說什么。
馬車上,舒瑤掏出一副紙牌出來。
秦昀和孫高瞻好奇的盯著舒瑤手中的玩意。
秦昀好奇的問道“恩人,這是個啥玩意兒”
秦昀小心翼翼的接住舒瑤遞給他的撲克牌,他伸手摸了摸,發現這玩意又滑又涼的。
這紙張不似他們平日里用的宣紙那樣軟糯輕薄,帶著一定的硬度。
紙張需要稍微用點力才會被折彎,但是在松開之后,被折彎的紙張又迅速復原。
那上面還畫著許多栩栩如生的圖案,有梅花、桃花,剩下的圖案秦昀就不認識了。
斜對角上還有數字,但是他們不認識。
以往還自詡見多識廣,但自從遇見舒瑤之后,他們現在覺得自己就是那丑陋的井底之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