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著赤井秀一翻了一個很不禮貌的白眼“我親愛的朋友,時隔這么久你再一次向我道歉,是想下一秒追溯我以往的過錯嗎如果真追溯,組織都被摧毀了我都說不完道歉。”
我隱瞞他,他欺騙我,說得浪漫一點都可以稱得上雙向奔赴了。
所以老舊事重提沒意思我也討不到好啊
“你明白我不是這個意思。”
“嗯嗯嗯,我明白我明白。”我隨便敷衍了他兩句,順便將明明不在場,但此次談話卻屢屢涉及到的諸伏景光,再次拉了出來,“而且就算沒有你,日本也有一個諸伏。與其你們兩個美日雙開花,還不如全都集中在日本,至少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諸伏,他最近很活躍。”
赤井秀一只是在陳述著一個事實,絲毫沒有被我說動的樣子。
都給你拋出一個應該一起愧疚的小伙伴了,你還不開心嗎
我仔細思考了兩秒,改變了戰略,痛心疾首地對赤井秀一說“你知道我每次找波本了解美國的情況,我有多么的痛苦嗎”
“你跟波本的關系還是一樣啊。”
赤井秀一顯然回憶起了他還在組織時,所親眼目睹的有關于我和波本的戰斗畫面。
“這輩子都改變不了了。”
赤井秀一對于我的回答沒有做出任何評判,轉而說道“如果組織成員,尤其是琴酒對你的懷疑加劇,不要硬撐著,必要時刻可以真正的叛逃出組織。fbi會幫助你。”
“我是那種會硬撐著的人嗎你忘了以前組織有些任務,我都直接擺爛扔給你了嗎”
“你只是小事不喜歡硬撐著。”
“額,你確定讓你三天三夜埋伏在外的任務量算”
“無論對我而言還是對你而言都算是小事。”赤井秀一難得強硬地打斷了我的話語,“在宮野兩姐妹都離開組織,不會因為你的舉動而受到牽連的今日,你真的會顧忌這么多嗎”
“說得像我下一秒就打算一命嗚呼了一樣。你肯定想不到,你最擔心的琴酒,他現在就處于恨我恨得壓根癢癢卻沒辦法下手的狀態。”在赤井秀一銳利的視線下,我的語調從原本的輕快逐漸壓低,最后干脆回爐重造了一番,“嘛,反正暫時安全。無論你做什么,都波及不到我性命的那種安全。”
赤井秀一沒有追問我為什么,而是一字一頓認真地告訴我“宮野桑和雪莉,一定都在等著你脫離組織與她們正式匯合。”
雖然我還沒有脫離組織,但我跟志保也算正式匯合了。
一個讀小學,一個讀大學,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我隨口問“那你呢”
“我想,我的答案應該很明顯了吧。”
我收回前言,赤井秀一一點進步都沒有,還是我記憶中熟悉的那個謎語人。
不過當謎語人也還好,總比信誓旦旦地立下一個fg的好。
所以當兩周后,我看見了赤井秀一的死亡影像,我也在琴酒面前堅決地、以被欺騙的虛假前女友身份表示“我還沒報仇,他怎么可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