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的怨念在“喜氣洋洋”的組織,尤其是喜悅得已經失去表情管控權而面無表情的琴酒前,十分的格格不入,于是我換了一種說辭。
“唔,對方可是赤井秀一啊,你們真的覺得僅憑基爾一個人,就能殺死他”
靠在墻壁上的基爾出聲了“如果覺得我做不到,你可以再看一次視頻錄像。”
“請相信我,我并沒有質疑你能力的意思。畢竟我剛才話語的重點從來都不是你,而是赤井秀一。”
倘若我換一個更為輕飄飄的語氣,那就完全成了對基爾的忽視甚至于無視,但我偏偏說得誠懇,也更加氣人了。
基爾皺著眉頭“瑪麗,雖然我很不想在大家面前攻擊你,但你是不是過于神話赤井秀一了神話這個曾經是你男朋友的男性”
雖然兩面三刀是組織成員的優秀品格,但我還是很想提醒基爾,她在大約三周前剛剛夸了赤井秀一。
我還記得原話呢,“赤井秀一的魅力,是建立在組織成員針對他的行動全部失敗上”。
呵呵,說得都快比唱得都還好聽了。
“既然你非要指出我曾經作為赤井秀一女友的身份,那我也不妨告訴你一件曾經發生在我和赤井秀一身上的事情不過你真的想聽到嗎對你可不算有利哦。”
“為什么不呢我一個人殺死赤井秀一本就是事實,無論你說了什么,都改變不了這一事實。”
“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了。之前,我為了撇清自己與赤井秀一的關系,以舊情難忘想跟他同一陣營為由,約他出來見面。他答應得好好的,不過等我到了約定地點后,發現一把狙擊槍瞄準著我,如果不是我躲得快,我就反成了他的槍下亡魂。”
“我可一點也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親親,因為是壓根沒有在這個世界上發生過的事情,你能聽說過才有鬼了呢。
“這不是失敗了嗎,我擔心讓別人知道會以為這是我同他見面的借口,所以一直瞞著。不過我這個前女友約他出去,他都這么不信任,你真的可以這么輕易就約他出去,然后再趁他不備開槍嗎”
“赤井秀一不信任基爾,不過他是一個賭徒,在賭自己能獲得一個內應。”琴酒加入進了我和基爾的對話中,他將手上還沒有完全熄滅的煙頭扔在地上,左腳碾了兩下,抬起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仿佛赤井秀一就是他腳下的那根煙頭似的說,“他賭輸了。”
“呼”我緩緩吐出了一口氣,將自己內心的不虞轉換成了對組織干部而言更為“正常”的嘲弄,“你這么說,只是因為你也不確定赤井秀一是否真的死了吧難不成,組織里面威名赫赫的琴酒,在害怕一個赤井秀一也是,我記得赤井秀一已經破壞了你好幾次計劃了吧真可憐。”
“血腥瑪麗,你以為你是誰啊竟然敢這么說話”正主還沒有出聲,他脾氣暴躁的小弟基安蒂先冒了出來。
“我是誰這個問題,你不是已經幫我回答了嗎”右手一擋,左手趁機用力抓住基安蒂的手腕,“以弱攻強,從你身上我算是明白為何組織近些日子任務成功率下降的原因了。”
“你”
我將基安蒂直接摔在了想營救她的科恩身上,也不管這倆人怎么想,直接與琴酒不讓分毫地對視“現在鬧內訌,說真的,太沒意思了,首先要確認地難道不是赤井秀一是真死還是假死嗎”
我這就完全是惡人先告狀了。
畢竟無論大家心里怎么想,但首先在大家面前指出赤井秀一的死亡存在可疑的地方也就是暗示基爾可疑的人就是我本人。
更別提最先懟人,之后舌戰群酒的人也是我。
被我懟的琴酒似乎沒意識到我語句上的漏洞,不過更可能的情況,是他意識到了,但懶得同我繼續進行無意義地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