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美的事情已經讓他知曉,我是他恨得牙癢癢但暫時動不了的女人。
“你去確認”
“我去確認,不管最后得出的結果是什么,你都不會相信吧。那我還費那么大勁干什么,我看著是像笨蛋呢,還是像傻瓜呢”
白給組織打工,我早兩百年就不會干了。
不過私底下如何,那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
赤井秀一真的會死在基爾手底下嗎
他警惕心這么強,怎么可能會在與一個僅僅只是可能成為內應的人見面時,不做足準備。
而且我雖然偶爾會左右橫跳一下,但無論如何也不會出賣他。有我這么一個至少可以托付后背的內應,赤井秀一怎么會在基爾身上下這么大一個賭注
所以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赤井秀一絕對不會死在基爾手下
不過,這個答案真的是正確的嗎真的是我理智思考,而非受感情驅使得到的結果嗎
我突然有那么一絲,不,是極大的不確定。
“我去吧。”剛才一直觀察著局勢的貝爾摩德打斷了我們的爭吵,也中斷了我的思考,“琴酒,你總不可能連我也懷疑吧”
“在赤井秀一上,你確實比其他人更值得信任。”
“畢竟我一直很希望他死掉。”貝爾摩德接過琴酒的話,然后視線落在了我身上,“那我去fbi那邊確認消息去了,也順便,把瑪麗帶走吧。她已經被你看管了好長一段時間了,也該出去透透氣了。”
自基爾被fbi抓住,我就因為很有投“敵”嫌疑,由琴酒親自監視據說這還是那位大人的意思。
我只覺得烏丸蓮耶不僅討厭我這個血緣意義上的后輩,還討厭琴酒這位得力下屬,不然也不會一道命令下來讓我們兩個互相折磨。
“貝爾摩德,請不要用看管還有透氣這兩個詞,說得像我在坐牢一樣。”
我發出不滿地抗議。
貝爾摩德看了一眼琴酒,又看了一眼我,問“坐牢應該比待在琴酒身邊強吧”
“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是很明顯嗎”我反問。
“那倒也是。”貝爾摩德笑容燦爛。
一個組織談正事的場所,硬生生被我和貝爾摩德搞成了吐槽琴酒大會。
“既然我們勞心勞力的、繁忙的、即將猝死的琴酒先生,沒有在剛才對你把我帶走的提議提出反對意見,那我們就一起走吧。”
琴酒說“讓她們離開,血腥瑪麗待在這里也是礙事。”
“多謝。”我笑容滿面,完全忽視了琴酒對我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