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離開之前,我還有一件事需要做。
我走到了基爾面前,非常親密地替她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皺,在她耳邊輕聲說“赤井秀一最好是死在了你的手上,如果他沒死,我會很難過,你會比我更加難過。”
說完,我親親熱熱地挽起了貝爾摩德的手,以完全不在意身后人的音量同她說“等你手上的事情做完了我們一起去唱ktv吧,這兩天我真的被悶慘了,急需娛樂。”
“可以啊。”貝爾摩德答應得很迅速。
不過我和貝爾摩德的親密姿態也只維持了五分鐘,待徹底遠離琴酒他們,我倆便撕下了面具。
“你覺得赤井秀一真的死了嗎”首先提出這一問題的是貝爾摩德。
死亡or存活,現在可能除了赤井秀一這個當事人外,沒有人敢打包票。
不過我還是以一種篤定地口氣說“琴酒死了一百遍,他都不會死。”
貝爾摩德并不在意琴酒的死活,她只在意赤井秀一,她說“既然你這么堅信他活著,那我就賭他死了吧。”
我揉了揉眉心,內心又平添了兩分煩躁“不過如果我剛才說他一定死了之類的話,你也不會賭他活著。”
“是啊,因為我很討厭他。”貝爾摩德毫不掩飾地發表了自己對赤井秀一的態度。
“我就不一樣了,我還蠻喜歡他的當然,是朋友意義上的喜歡。”
“關于你對赤井秀一的喜歡究竟是哪種意義上的喜歡,你怕是找錯解釋的人了。”
現在的我對于貝爾摩德的曖昧語氣完全無感,只淡淡地哦了一聲。
貝爾摩德并不在意地撩起了我的頭發,接著提出了一個新的提議。
“既然我們兩個一個賭他生,一個賭他死,不如再成立一個正式的賭局如果你輸了,那就安分下來,別再做與組織對立的事情。即便最后組織被一枚銀色子彈擊中,難逃覆滅的結局,憑借你之前對fbi還有日本公安的幫助,你就算想繼續以現在的身份自由生活下去,也不會受到太大阻礙。”
對于真正的騎墻派,這可能是非常棒的決定。
但也僅僅是對于騎墻派而言。
我沉默了許久,方才無奈開口“我原以為經過了這么多事情,你已經徹底打消了勸說我的念頭。沒想到現在又來。”
“人總是不能放棄一絲希望這還是你經常教育我的一句話。”貝爾摩德輕輕笑了一下,“而且這個時間點確實很好。連赤井秀一那么厲害的一個人,都會死在組織的槍下,難道沒有為你起到警示作用嗎”
“那只能說明你跟我太不一樣,完全體會不到社畜的辛酸。”
“社畜可是一種失去同事后,必須要承擔起對方工作量的可悲生物。”
“我還等著赤井秀一給我減輕工作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