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早上就訂機票,明天回到日本。”
雖然朗姆并沒有真正與我接觸過幾次,基本上都是通過他變了聲的聲音同我電話交流,但從以往的經驗來看,他是一個急性子無疑。所以我沒有說盡量一類的詞語,而是直接表明明天可以回到日本。
不過我說之前還是看了一眼時間,目前是華夏時間十二點半,因此無論是華夏時間還是日本時間,所謂的明天,都有至少二十幾個小時讓我安排好華夏的事情。
“回到日本之后,你暫時聽從琴酒的指示。”朗姆繼續說。
我聽話得就像一個已經被輸入好指定程序的機器人,“是的,老師。”
雖然琴酒在組織里一直是以兇殘著稱,但在我心中,怎么也比朗姆好打交道得多。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朗姆心中想的是什么,神秘主義者,應該給朗姆才對。
然后朗姆就掛斷了電話,我摸了摸胸口,其實也不用摸,我也知道自己的心臟在急速跳動著。
是在開心嗎
回到組織繼續被資產階級壓迫一點都不值得開心,我又不是一個抖,雖然從他讓我聽從琴酒指揮這點上,可以看出我在組織中的地位稍微上升了一些,但左右也改變不了我仍舊被壓迫的是事實。只是壓迫我的更加具象化,是那個琴酒而已。
不過如果從殺回日本傳播馬克思精神來看,好像又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待心情平復,我也沒有繼續想下去了,畢竟現在無論想什么都是無用,還不如現在早點休息,早上早點起來,忙著打包行李、購買機票以及退學的事宜。
哦,當然也少不了跟朋友告別。
我給小b回日本的理由是,我一個曾經養育過我的親戚讓我早些回日本。
小b的關注點跟我想象得完全不同,“那你回到日本還會繼續讀大學嗎”
“不知道。”我說的是實話,我回到日本那就是全看組織怎么想,琴酒怎么想。
“那你也沒有一個大學畢業證,以后找工作該怎么辦啊”小b憂心起我的未來。
“啊,其實我的親戚已經給我安排了一個工作。”我這么說也沒錯,而且如果組織想,給我安排一個東京大學的學位證都沒問題。
不過這種弄虛作假的事就太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也不怎么符合馬克思的精神,于是我就沒說。
猶豫再三,小b還是下定了決心,問我“不會是開拖拉機吧”
組織涉及的方面還挺多的,我也無法完全否定出于任務需要自己會不會重操舊業繼續開拖拉機,不過總覺得小b這個語氣不太對勁,于是我挑了一個更高大上的項目,誠懇地對她說“也有可能是開直升機。”
說起來,我也有兩年沒開過直升機了。
稍微有些懷念上天的感覺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開始回到日本傳遞光明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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