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香冷笑一聲“這種賤骨頭就是這樣,你好好跟她說話還不聽姜咻我告訴你,穗穗必須進私人醫院否則我跟你沒完”
姜咻眼睫顫了顫,抱緊了手里的箱子,一句沒說就離開了。
茍香又罵了幾句,才問茍玲“你說她會聽話嗎”
茍玲道“肯定會的。”
因為她,輸不起。
如果她不聽話,那么姜咻就會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不管是頂尖的大學,還是現在的朋友。
姜咻推開門,一眼就看見了在客廳里抽煙的傅沉寒。
他襯衫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嶙峋的鎖骨,靠在沙發扶手上,眸光的落點是客廳里巨大的熱帶魚缸。
男人的側臉輪廓分明,比一般的a國人要深邃很多,五官就顯得非常立體,眼睫和眼尾行成的夾角鋒利無比,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劍。
姜咻將小紙箱放在了茶幾上,跟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似的雙手放到了背后“寒爺。”
傅沉寒將煙摁滅在了煙灰缸里,清凌的眸子看向姜咻“去姜家干什么了”
姜咻“拿媽媽的遺物。”
傅沉寒有點好笑“爺是要吃了你嗎”
姜咻小小聲的說“我覺得您好像心情不太好。”
“是不太好。”傅沉寒站起身,單手抄在褲兜里,嗓音涼薄“你明知道姜家人是群什么貨色,還敢一個人去。”
他微微瞇起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小朋友,你最近膽子很肥啊。”
姜咻趕緊道“不、不是的現在是法治社會,他們也不敢拿我怎么樣呀“
傅沉寒“”
他靜靜地看著這個五講四美三熱愛出事找警察叔叔的小朋友,姜咻硬著頭皮道“我、我沒事呀。”
傅沉寒有點心累。
他以前帶一個連的兵都沒有養一個小姑娘累。
“你知道錯了么”
“知道了”姜小咻認錯的態度十分之積極,“我以后不會這樣了。”
傅沉寒坐回沙發上,單手支頤看著她“你讓叔叔非常擔心。”
姜咻蔫頭耷腦“對不起。”
老男人淡淡的“所以你要支付叔叔的精神損失費。”
姜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