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被傅沉寒放到了車上。
她隱隱覺得哪里不太對,等車子一路到了醫院的時候,她才看著傅沉寒的臉,“叔叔你的臉色為什么那么白”
病態的、仿佛垂死之人的蒼白。
傅沉寒笑了一聲“沒什么。”
姜咻卻抓住了他的手,不依不撓的道“你為什么會突然消失我知道你有些事情不能告訴我,是去執行什么任務了嗎”
傅沉寒嗯了一聲。
祝非白出現的太突然了,關于這個人的一切都是sss級保密程序,就算是傅沉寒,也只能讓平白通知姜咻一聲,而不能親口告訴姜咻。
姜咻那雙水汪汪的眸子眼巴巴的看著傅沉寒,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聲音軟軟的問“那那你是不是受傷了”
“”
這個小姑娘總是這樣,能讓他頃刻間城崩壁頹。
祝非白配的上那三個s,十分難纏,否則軍方也不會緊急通知傅沉寒,他斷了幾根肋骨,腹部偏左的地方挨了一刀,腿上還有幾處深可見骨的刀傷,因為今天的動靜,傷口已經都崩開了,流了不少血,應該將紗布都浸透了,但是這些他都是不愿意讓姜咻知道的。
男人受了小傷給自己的女人看,那是想讓她心疼。
男人受了大傷,若是不藏起來讓自己的女人看見,那是懦弱。
傅沉寒唇角帶著點散漫的笑意,摸了摸姜咻的頭發,“怎么一副要哭的樣子放心,只是一點小傷,被刀割破了皮而已,要是你不放心,等你去包扎的時候,我也去看看。”
他用拇指擦了擦姜咻柔嫩臉頰上掛著的淚水,道“但是換藥的時候沒有叔叔陪著,姜姜會不會害怕”
姜咻含著淚搖頭,吸了吸鼻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才不會害怕。”
傅沉寒就獎勵般的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他先是送了姜咻去醫生那兒,交代了一番,自己才去找了醫生。
這醫生是他的老熟人了,叫做魏恪,是他媽魏妤早些年曾經資助過的一個孩子。
魏醫生看了看他的傷勢,二話不說就讓護士推了個輪椅來,對護士道“看看,長長見識,要是別人這一身的傷早死了,他還蹦跶著去搞了一出英雄救美,抱著小美人走了好長一段路我就問你厲不厲害”
小護士看著那些深可見骨的傷口,嚇得差點尖叫,當然不能回答魏醫生的問題。
魏恪看著傅沉寒道“你這人是不是就是嫌命長明明讓平白去就行,你非要自己去干什么怎么,怕你那小美人產生吊橋心理喜歡上平白”
傅沉寒像是開玩笑一般的“我不在,她害怕。”
魏恪翻了個白眼,給他處理傷口的同時碎碎念“我操了。老子好幾年都沒有這么累過了我這是縫縫補補嗎有這個功夫我都能繡朵牡丹花出來了嘶,你能不能別動信不信我真給你繡朵牡丹花”
小護士一臉驚恐“”這是違規的魏主任
傅沉寒不甚在意,從兜里摸出塊大白兔奶糖吃了,道“繡好看點。”
魏恪“”